第25章 吵得我耳朵疼
第25章 吵得我耳朵疼想到萧君天在古玩市场对秦怀动手的那股劲儿,刘伟又悻悻的往旁边挪,“天哥。.”
“到时候看吧。”
他听五十师傅说过九霄琉璃盏。
只是和外界说的不一样。
当时的武帝不止是用琉璃盏来乞求长生和和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驱邪!
琉璃盏里面有一颗辟邪丹。
萧君天回到壹号别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五十师傅的话在耳边回响,九霄琉璃盏,辟邪丹。.
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亲自去秦家拍卖会看看。
第二天下午,东海市秦家拍卖会门口。
萧君天穿着人字拖,一身休闲装,站在门口,显得格格不入。
他在等人,等刘伟。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来,停在拍卖会门口。
苏铭恩拄着龙头拐杖,率先下车,魏丽紧随其后,二人神情倨傲。
苏红鱼一身黑色长裙,面色清冷,最后一个下车。
苏海圳跟在后面,显得有些拘谨。
苏红鱼本来对古董拍卖会没什么兴趣,但听说是秦家的,她爷爷要让她嫁给秦家次子秦怀,她到现在还没见人长啥样呢。
苏铭恩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萧君天,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怎么在这里?”
苏铭恩声音不大,话里却充满了鄙夷。
魏丽顺着苏铭恩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萧君天,脸上立刻浮现出厌恶的神情。
“真是晦气,走到哪儿都能碰到他。”魏丽尖酸刻薄地说,“恐怕是因为被赶出苏家,不能当红鱼的老公,想来看看秦家的排面吧?”
苏红鱼也看到了萧君天。
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全是破洞的牛仔裤,脚上穿的是后脚跟都踩瘪了的人字拖!
她微微皱眉,心里疑惑。
他来这里做什么?
有人要弄死他,不躲起来,还敢抛头露面?
还穿的这么邋遢随意,也怪不得爷爷和魏丽要那样说。
萧君天听到苏铭恩和魏丽的冷嘲热讽,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就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谁规定的道理?吵吵什么?吵得我耳朵疼。”
苏铭恩脸色一沉,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萧君天,这里是秦家的地盘,不是你这个劳改犯的秀台!你有邀请函吗?就敢来这里?”
魏丽也帮腔道:“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真以为自己还是苏家的女婿呢?”
苏红鱼冷冷地看着萧君天,一言不发。
苏海圳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爸,大嫂,咱们先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也是,今天可是秦家的拍卖会!
他们苏家和秦家联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秦家搞拍卖,苏家怎么能不扎场子?正好,也能通过今天众名流云集,让大家知道他们苏家不会破产!
背后有秦家呢!
想到这儿,苏铭恩和魏丽狠狠地瞪了眼萧君天,才带着苏红鱼走进了拍卖场。
临走时,苏红鱼看了萧君天一眼,眼神复杂,也跟着走了进去。
苏海圳走到最后,把萧君天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君天,你来拍卖会做什么?真是心里不满意苏秦两家联姻的事,要来捣乱?”
看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苏海圳有些无奈。
他苦口婆心的劝导:“君天,听我一句劝,秦家在东海的地位,不是你能想象的!惹到秦家,你担不起!”
苏海圳是出于好意。
他知道这小伙子有些本事,但再厉害也斗不过秦家啊!
秦家在东海的地位,连他们苏家都要憋着一口气,委屈求全。
君天虽然认识柳夭夭,但柳夭夭怎么可能因为刚认识的帅小伙,就和秦家对着干?
而且,他只是会点医术,这拍卖会看的是古董。
他怎么看得明白?
萧君天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放心吧,苏叔叔,我就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你?”
苏海圳一脸疑惑,“你有邀请函?”
“应该有吧。”
萧君天耸耸肩,回答得模棱两可。
昨晚他回了刘伟的电话,刘伟答应了一定会搞到邀请函的。
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刘伟从车上跳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天哥!天哥!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刘伟手里拿着两张烫金的邀请函,一脸谄媚地递给萧君天一张。
“天哥,邀请函,这可是我从一个老顾客手里搞到的,他人正好不在东海,卖我一个人情,就给我了。”
苏海圳看到刘伟手中的邀请函,顿时愣住了。
“这。.”
苏海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伟也看到了苏海圳,认出是苏家分支的家主,连忙点头哈腰地问好:“苏先生好!苏先生也来参加拍卖会啊!”
苏海圳尴尬地点点头,看着萧君天,欲言又止。
“苏叔叔,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看看吧。”
萧君天笑着说,然后接过刘伟递来的邀请函,朝拍卖会入口走去。
刘伟连忙跟上,还不忘对苏海圳说道:“苏先生,一起吧!一起吧!”
苏海圳叹了口气,摇摇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拍卖会现场布置得富丽堂皇,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个会场照得亮如白昼。
会场内已经坐满了人。
各个身着名贵西装,高定礼服。
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苏铭恩、魏丽正和几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谈笑风生。
苏家大房的苏长林,性子软弱,大房一家的事务基本上都是魏丽撑着。
男主内,女主外。
魏丽的性格脾气也越来越强势霸道,但她跟着苏铭恩和几人攀谈时,也能对答如流,完全没有面对萧君天时的那副刻薄模样。
苏红鱼则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
萧君天和刘伟、苏海圳三人走进会场,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萧君天,穿着人字拖,显得与整个会场格格不入,更是引来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这人是谁?”
“不认识啊。.”
“还能是谁?”一个手拿香槟的年轻人轻蔑的瞥了眼萧君天,继而又对身旁的人说:“萧家养子!五年前因强奸罪入狱的那个!没想到已经放出来了,还有脸来秦家举办的拍卖会?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