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提审的地方回家,已经很晚。
客厅漆黑一片,我以为筑临还没回来,准备去盥洗室卸妆。一开门,董筑临就将我扑在了墙边,我吓一大跳:“你干……”
后面的声音彻底湮灭回去,他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董筑临从来酒精过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喝酒。这次不知什么原因,似乎喝了不少。我想要把他推开,“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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