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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三师弟怎么可以这样

  众神唏嘘不已。

  而另一边,众神唏嘘不已的对象魏怀渊,此刻正蜷在被窝里挑灯翻着一本黄皮小书。

  没错——这正是当时砸在仙君额角上的并被仙君看过即毁的预言书。

  魏怀渊趺坐在榻上,双手颤抖的捧着预言书。

  倒不是因为这本预言书的凭空出现吓着了他,而是这本书上关于他师尊成为炉鼎的描写又加了好几页。

  从须弥山回来后,他本自信满满的说:“天命,呵,也不过如此。”

  哪知一觉起来,怀里多了本预言书,魏怀渊道古怪,随手翻了几页,却没想到那些被自己篡改过得情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长话短说吧,因着自己顶替了师尊被妲肆捆了去,让沈愈安与妲肆失之交臂,使得原本的剧情发生了改变。

  书曰:【妲肆报复沈愈安坏他好事,欲将其捉弄,调教羞辱成淫畜。为引他现身,妲肆虐杀仙界子民无数,神尊悲悯,果真现身普度。】

  魏怀渊现在不仅手抖了,连身子都气得一抖一抖。

  妈的死断袖,去死啊!

  他犹自在心中骂着,头顶的被窝不知被何人掀开,耀眼坦荡荡的光照下来,落在猥琐看书的人儿身上。

  这可糟糕极了。

  得知有人来了,魏怀渊呆了片刻,随后立刻弯下腰,护住怀里的黄皮小书,生怕被人瞧了去。

  天机不可泄露,此事事关师尊命格,可不能让旁人知晓。

  他欲驱逐那人,扭头就看见那白倚初张贱兮兮的脸往前凑了凑。

  卧槽,真晦气!

  “哟,这是看什么呢,东躲西藏的。”白倚初甩了手中的被子,动手去抢魏怀渊怀中的东西。

  魏怀渊不肯给。

  于是白倚初抢,魏怀渊躲,白倚初抢,魏怀渊躲,白倚初再抢,魏怀渊再躲。

  很快,白衣和黑衣扭作一团,两人打架也不作法,单纯肉搏,这边你卸了我的手那边我折了你的腿。

  魏怀渊身为仙宗大师兄,挨打之路可谓是从小持续到大。沈愈安为了锻炼他的挨揍能力,每日都会抽出一两个时间段与魏怀渊单方面的“切磋”一下。

  而魏怀渊也甘之如饴,甚至是到了一种受虐的境界——“师尊打你了左脸,那么你右脸也要凑过去。”

  因此他比白倚初更精通凡人这种原始野蛮的低俗打法,在肚子被白倚初踹了一脚后,魏怀渊寻了个空隙将人摁在床上,使劲地往白倚初脸上捶了两拳,打得他嗷嗷乱叫。

  魏怀渊早想这么干了。只不过平日里有着大师兄的身份,拉不下脸来。

  他一时占了上风,看着鼻青脸肿的白倚初,那表情何止一个高兴了得,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

  于是魏怀渊就嚣张的笑了,且嚣张寻衅道:“哈哈哈,让你一天没大没小的,不给你一点教训,都不知道谁才是大师兄。”

  魏怀渊得意忘形,话音刚落地,怀中藏着的预言书因为打斗的原因,露出了一大截。

  顿时,双方的呼吸声都紧了起来,一方是期待一方是恐惧。

  魏怀渊倒是想塞回去,只是他两只手都控制住着白倚初,若是此时收手,必定要挨一拳。

  恰好此时吹来一阵不偏不倚的风。

  魏怀渊心说:完了。

  下一秒,那本书歪歪斜斜的落了下来,盖在了白倚初脸上。

  魏怀渊:“……”

  白倚初:“……”

  静默片刻后,白倚初发话了:“你先让我起来。”

  事关师尊清誉,不能就这么算了。

  魏怀渊不动,他已经想好了待会儿该怎么办了,先杀了白倚初,再找个地方毁尸灭迹,最后散播仙宗弟子白倚初失足跌落悬崖喂了凶兽肚子的消息。

  但这也只能在脑海构思,不能付诸于实践。

  魏怀渊不舍的从他身上下来,一张俊脸欲哭无泪。

  白倚初虽然是师尊的弟子,可人心隔肚皮,他知晓了这件事是保密还是宣之于众都无法知晓。

  魏怀渊用期期艾艾的目光将白倚初望上一望,只希望白倚初什么都没看见,又或者误会这只是本单纯的同人话本子。

  “我是没想到过,堂堂仙宗大师兄,居然是个断袖。”白倚初从脸上拿下书,摊在魏怀渊面前。

  魏怀渊看了那页,两颊“砰”的红了,然心中却轻松了不少。

  白倚初看到的那页,恰好就是绘有丹青的一页,只言片语,没透露出多少重要内容。这固然是个好消息,师尊的清誉好歹保住了。

  坏消息就是,这幅丹青是书中尺度最大的那一幅画!自己的清誉反而没保住。

  魏怀渊转眸盯着墙角,只想挖个洞土遁了去。

  白倚初撩起额前落下的碎发,饱满的额头,地阁方圆,复又仔细看了看那幅图,发出呵呵讥笑:“大师兄,师尊这几日为了妲肆一事忙前忙后,你过得这么清闲,还是白日呢,就看起春宫图来,对得起师尊吗?”语罢,他手指着那幅画儿,“这姿势,还挺新颖的。”

  魏怀渊是个武夫粗人,口舌方面比不得他这个从小饱读诗书才华横溢的三师弟,被人内涵了,他也只会来一句:“新你大爷的颖。你他妈经常看?”般般类似于此的粗话。

  且他平日里为了维持形象,鲜少说脏话。由此可见,白倚初确实是将他气得不轻。

  。

  白倚初修得是有情道,东海龙王之子,年少化形,生性顽劣。

  当得上一句纨绔子弟,极爱奢华,兼以茶淫橘虐,画蠹曲魔。

  是个庸俗之人,但他生平最爱的,还得是美人。

  加之白倚初自己本身就生得芝兰玉树风流倜傥,一双多情眼流而不动,最勾仙子心。

  万年来招惹桃花无数,时常押亵戏弄那些美貌仙子,几次派人兴师问罪,白倚初只道欢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何来过错?这话放在仙界,是大逆不道,龌龊不堪。你可以做,但不能说出来啊,让外人听见了多丢仙界的面子。

  东海龙王怒急,龙性虽淫,却也不是这么个光明正大的淫法,起码得偷着摸着不是。龙王遂罚他来仙宗学艺,磨一磨性子。

  诚然,白倚初现在的性子相较于之前确实是收敛了不少,但还是令人不喜,说话行事的方式活像欠了他家钱似的。

  且他即便来了仙宗,白倚初私底下亦有许多情人。

  花花公子一个,他就不信白倚初没看过!

  魏怀渊说着,打算也趁此挖苦回去时,激一激那厮的羞耻心时,可白倚初却格外大方的说:“看过啊,我不仅看过,我还亲力亲为亲身实践过,啧,不像大师兄你,只能看不能做,仙宗弟子活生生的被你过成了和尚。”

  “你……你这样,简直是有辱斯文!他妈的,有辱斯文啊。”

  魏怀渊脖子一梗,耳朵绯红。

  是了,他怎么忘了白倚初根本没啥羞耻心!

  “斯文?呵,斯文是什么,能吃么?”白倚初起身,悠闲了整理仪表,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折扇,故作风流的往怀里带了一两回风,欠揍道:“大师兄,你若是想做,不如考虑考虑师弟,如何?”

  魏怀渊素日里看的都是一些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书了,交往的人也是经过沈俞安精挑细选才与之来往的,什么时候听过这些孟浪的话。

  一想到两个大男人做那种事情,他莫名恶心得慌,抄起榻上的枕头朝白倚初打去:“你滚你滚,你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诶,你怎么急了,师弟说的不对吗?大师兄,你活了两万年,不会还是个纯情仙君吧。”白倚初一边躲一边还不忘接着调笑。

  他本来是不想气魏怀渊的,奈何魏怀渊怒急的模样可爱煞了,那种害羞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就不由自主的多说了几句。

  魏怀渊:“你这个……畜生!”

  白倚初假装抹泪,夹着声音道:“嘤嘤嘤大师兄好凶啊,人家好怕怕啊~”

  魏怀渊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草,傻,比!我和你今天必须没一个。”

  两人再次浅浅打了一架后,白倚初顶着一脸包,心满意足的从魏怀渊的房里走了出来。

  别问,问就是他嘴瘾过够了。想起大师兄那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白倚初嘴都要笑到耳根子后后面去了。

  他举着山水折扇,心情好的不得了,看山觉得山妩媚,看水觉得水多姿。一路大摇大摆地调戏这过路的美人,即便破了相,也丝毫没有影响他寻花问柳的大好心情。

  碧空如洗,青天一色,此为天时。美人在怀,温情解语,此为人和。

  白倚初躺在树下,正吃着美人递过来的提子时,暗地里不知从何处钻来一抹黑影。

  “处理好了?”白倚初继续嚼着提子,懒洋洋的问。

  那语气十分寻常,仿佛再问“你吃了吗?”

  黑影轻声道:“都处理好了,昨日在场的神仙,都已饮下了药。”

  白倚初借着美人裙摆揩了揩手,打了个饱嗝:“嗯,办得不错,下去领赏。”

  黑影道了声“是”,便离开了。

  周围莺歌燕舞,笑声不断,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

  美人们聊得尽欢,白倚初兀自听着,饮了酒,此酒是冰雪酒,约摸是二斤冰糖、二十只雪梨煨于三十斤上好的烧酒里。

  有诗应:黄梨酿酒,松雪煮茶。

  花间流莺,风月美人。

  。重复内容勿看嘤嘤嘤,抱歉啦宝子们。

  魏怀渊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草,傻,比!我和你今天必须没一个。”

  两人再次浅浅打了一架后,白倚初顶着一脸包,心满意足的从魏怀渊的房里走了出来。

  别问,问就是他嘴瘾过够了。想起大师兄那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白倚初嘴都要笑到耳根子后后面去了。

  他举着山水折扇,心情好的不得了,看山觉得山妩媚,看水觉得水多姿。一路大摇大摆地调戏这过路的美人,即便破了相,也丝毫没有影响他寻花问柳的大好心情。

  碧空如洗,青天一色,此为天时。美人在怀,温情解语,此为人和。

  白倚初躺在树下,正吃着美人递过来的提子时,暗地里不知从何处钻来一抹黑影。

  “处理好了?”白倚初继续嚼着提子,懒洋洋的问。

  那语气十分寻常,仿佛再问“你吃了吗?”

  黑影轻声道:“都处理好了,昨日在场的神仙,都已饮下了药。”

  白倚初借着美人裙摆揩了揩手,打了个饱嗝:“嗯,办得不错,下去领赏。”

  黑影道了声“是”,便离开了。

  周围莺歌燕舞,笑声不断,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

  美人们聊得尽欢,白倚初兀自听着,饮了酒,此酒是冰雪酒,约摸是二斤冰糖、二十只雪梨煨于三十斤上好的烧酒里。

  有诗应:黄梨酿酒,松雪煮茶。

  花间流莺,风月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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