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车内的角落,环抱胳膊,偶尔望向窗外,发现景物有些眼熟。
渐渐地,我的猜想被证明,这里是我曾经数次来祈求付沈岸眼疾痊愈的寺庙。
我看向他,他正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袖扣,那三年,他不肯离开房间,因此皮肤异常苍白,如今恢复了些血色,衬得他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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