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被读心后,禁欲王爷日日仗妻欺人

  此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林舒宁身上。

  有人认出了她,大声道:“我之前见过你,你是尚书府的三小姐林舒宁,我怎么从未听说你学过医术?我父亲和我说过,你从小不学无术,把夫子气走了好几个,就凭你?我看你是在这里信口雌黄呢!”

  那郎中也不屑地瞥了林舒宁一眼:“这位姑娘,我不管你是谁,但老夫敢以名誉担保,云夫人现在的症状,只有太医能救,老朽行医三十年都束手无策,难道你一个黄毛丫头,医术还能比老夫精?”

  “那是自然,你束手无策,说明你学艺不精,我既然敢站出来,就说明我比你有办法。”

  林舒宁字字珠玑,一番话把郎中怼的哑口无言。

  她看向云夫人,道:“夫人,这里距离皇宫很远,以您现在的状况,不宜在路上颠簸,不如您现在派人去宫中请太医过来,同时让我先上马车为你医治,稳定病情。”

  云夫人躺在马车中,脸色因为失血煞白,冷汗连连,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紧紧握着丫鬟朵儿的手,显然是痛苦到了极致。

  “夫人,奴婢觉得这位小姐说的有道理,您现在确实颠簸不得,不如就让她上来吧,否则,奴婢真怕……”朵儿回握着云夫人的手,满脸担忧。

  云夫人已经说不出话了,艰难地点了点头,得到命令,朵儿立刻就出声道:“林小姐,你上来吧。”

  林舒宁不敢耽搁,连忙上了马车,开始为云夫人诊治。

  她双手探上云夫人的脉搏,脉象紊乱,是典型的受了惊吓之症。

  她意识进入空间,以袖子做遮挡,用今日从王氏那里得来的银子换了银针和保胎药。

  林舒宁先用银针封住云夫人的穴位,为她止血,紧接着给她服下了保胎药。

  想了想,又用最后的一点银两,从空间中换了补气血的药,给她服了下去。

  朵儿焦急地在旁边等候,见林舒宁给云夫人喂了几颗奇奇怪怪的药丸,奇怪地道:“你这是什么药,我怎么没有见过?”

  林舒宁拔下银针,随意扯了个借口:“是我师傅给我的,效果很好,专治夫人的病症。”

  朵儿将信将疑,目光在云夫人身上转了一圈,待见到裙摆上的血迹不再扩大的时候,眸中迸出惊喜,她扶起云夫人,喜极而泣:“夫人,你的血止住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云夫人的目光落在林舒宁身上,“林小姐,我的孩子可还能保住?”

  “当然能,”林舒宁点头,“你的出血量不多,放心吧,等太医来了再让他给你开几副补气血养身子的方子,还有,你近期要稳定好情绪,不要出现大的波动。”

  “当真?”云夫人目光激动,美眸里蕴起一层水雾,生怕林舒宁只是哄骗她的。

  林舒宁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千真万确,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方才您服下的护胎方子留下,您先休息一会儿,我会在这里陪你,等太医来了我再离开。”

  “好。”

  云夫人眼角湿润,也不知为何,她总瞧着眼前的姑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就仿佛他们曾经见过一样,对她有一种没由来的信任感。

  许是真的累了,云夫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马车内熏香袅袅,林舒宁杵着下巴,心中百感交集,好不容易从王氏那里忽悠了点银两,这下又都花光了,买丫鬟的事情只能搁置了。不过她并不后悔,身为医者总不能做见死不救的事情,更何况,眼前的这位云夫人,是个实打实的好人。

  她眸光穿过马车的窗棂,落在外面候着的医馆郎中身上,眨了眨眼,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没过多久,马车外就响起了脚步声,想必是宫中的太医到了。

  朵儿起身前去迎接,林舒宁就也跟着走了出去,与太医打了个照面,她指了指马车内,道:“云夫人失血不算多,但也要开一些补气血的方子,还有稳固心神的药。”

  说罢,她跳下马车,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朝着郎中伸出手:“拿钱。”

  郎中满脸错愕:“什么钱?”

  “当然是替你解决麻烦的钱啊,若不是我替云夫人稳定了病情,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出了问题,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责任?怕是你这家医馆都开不下去了吧,二十两银子,你不亏。”

  郎中咽了下口水,看了一眼众人,自知这的确是一个划算的买卖,他赶紧派小厮取了二十两,然后毕恭毕敬地递到了林舒宁手上。

  林舒宁收好银子,摆了摆手,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潇洒离去。

  与此同时,宫中,早朝结束。

  文武百官都往宫外走,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臣子的队伍中多出来了一道身影。

  “这睿王不是早被收回兵权给了封地,赶出皇宫了吗?”

  “你懂什么,睿王骁勇善战,曾立下赫赫战功,又是个政治奇才,本就深得皇帝喜爱,这次回来,怕是风向要变咯。”

  太子江弘看着那道脊背挺直,步履稳定的背影,眸色晦暗。

  话事的两个官员一看见江弘,立刻低下头快步离去。

  站在江弘身后的三皇子江宸阴阳怪气道:“大哥,这父皇真是偏心,当年六弟犯了那样大的错,父皇也不舍得责备他,你今日不过是手下的人办事不力,父皇竟然当朝责备于你,丝毫不给你留面子,就连你三弟我都替你寒心呢!”

  江弘心下一沉,眸色越来越深,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没有回头,只幽讽道:“与其在这里心疼我,不如好好心疼下自己,父皇如今以汐妃病重的由头将六弟留在京中,又赐了他暂住的府邸,可以和兄弟几个一样上朝议政,便是有意扶持他,日后,你的劲敌,恐怕可不止我一个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江宸,自顾自地往前走,身后的影子被拉长,将江宸的神色拢进了暗影里。

  邸太师看着太子的背影叹道:“陛下今日怕是伤透了太子的心呐!尚书大人,一会儿可有事?不如去我府上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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