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颜不死心地狡辩道:“反正是早晚的事。”
尤言闻言心间又是一颤,指尖不自然地微微蜷缩,他低垂下眼睫,不再说话。
姜眠认识了尤言这么久,他什么时候见过尤言这副羞涩样,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吗,事态如此明了,姜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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