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洛王妃点点头,原本以为他是欺骗她,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果然是去给她家临儿找了个女人回来。
“你这次做的对,一会奖励你多几个时辰。”
洛王爷听到这,瞬间就耷拉了,他一点都不想要几个时辰,这几个时辰会把他的命给去了一大半。
自从娶了他夫人,简直是每日每夜都在干活,这再厉害的牛也有不耕田的时候,可他却暗无天日。
这奖励对他来说分明就是折磨。
“你这是不愿?”洛王妃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洛王爷扯出一抹牵强地笑容,他哪里敢说不愿意啊,倘若他说不愿意的话,他这一天不用出卧室了。
之前他一直有一句话不敢说出来,他夫人若是同意他纳妾,他也不敢要,一个夫人他都顶不住了,若是再来一个妾,显得他无能了。
“夫人,你这是荷花,为夫怎有不愿,为夫是在想要如何才能够满足夫人您的需求。”
洛王妃这才缓和了一些。
“这还差不多。”
又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拍打一下,娇羞地道:“你也真的是,说出来作甚,这在儿子的院子里,被听到多不好。”
洛王妃走在前头,洛王爷立即伸出手揉了揉刚刚被她给打的地方,她认为她是轻轻一打,对他来说相当于要用捶了。
谁叫他夫人也是个习武之人,且力气还比常人都要大上几分。
屋内。
洛临溪听到他们走后,松开了苏若婉,这才注意到她不知何时落泪,他的手背上也被浸湿了。
不知为何,就是想要给她轻轻地擦拭掉。
苏若婉气地对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疼了,哪怕是被人轻轻地打一下都不可。
“你属狗的啊?”
说是这么说,但也并没有推开她,依旧让她咬。
苏若婉咬了一下后便松开了,她可没有癖好要把人给咬坏了。
“这么喜欢咬,要不换个地方咬?”
他这话没有别的意思,想说的是,喜欢咬的话他去拿点木头给她,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误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洛世子,我可不喜欢咬臭物,若您是不喜,我倒是可以帮忙,帮您剁了。”苏若婉眼里布满着冷意。
洛临溪眉头紧蹙,眼睛微眯。
“本世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说是何物,你倒好,自己想到别处去了,还要替我做决定。”
苏若婉才不相信他不是那个意思,她刚才听他说的时候,就觉得是。
“洛世子,我承认我之前睡您,是我的不对,我保证这日后不会再有了,您若是觉得有些吃亏,那我便给您睡回来,您看这样可好?”
她忽然觉得这洛世子也一般了。
洛临溪不知道是哪一句话招惹到她,让她想要退了,吃都吃了,想要退,晚了。
“招惹本世子还要全身而退,谁教的你?”
一连几日。
苏若婉要么是和他在一块,要么就是被这洛王妃给拉去看戏,听剧,逛街等等,整个京城的人不到两日,全都认识她了。
整个京城都在传她,甚至都在打探她到底是谁了。
苏若锦站在香满楼上,从窗户望了出去,眼里布满着忧愁,手中的两封信都快要被他给搅碎了:“白芷,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芷摇头。
苏若锦从窗户外回过头来,盯着手中的两封信陷入为难,一份是远方的娘亲正在催促着他们二人回去,说是有急事要同他们说。
而这一边,姐姐说还想要在这王府上多待几日。
阿姐也没有给他机会把娘亲的来信告诉她。
“算了,我先问问娘亲是何事再做决定。”
苏若锦此时并不知道娘亲生病了,这信一回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等到苏媚看到的时候,她都已经卧病在床。
看着儿子写的信,她便知道婉儿定是不在阿锦的身边,否则的话,不会是阿锦来信的。
“夫人,这该如何是好?”袁嬷嬷看着信陷入了为难,大夫说了,夫人的时日不多了,原本想着的是,这信出去了后,小姐和公子跟着回来。
现如今,若是再去一封书信,便是七曜之久,夫人的病情愈发严重,耽搁不起。
苏媚脸一转,伸出头吐出了一口,脸色苍白地笑了笑。
“婉儿定是有要事。”
她走了无碍,可是她怕婉儿和锦儿会自责一生,本就比他人都还要少一分疼爱,若是她走了,真的不敢想着两个孩子会怎样。
吐过血的身子也比刚才没有力气,想要自己回到床上躺直都没有力气,只能够让袁嬷嬷把她给扶了起来。
既然去京城需要这么久,那她就亲自前去。
她露出一抹母亲的慈爱,对着袁嬷嬷道:“要辛苦你这老身子骨陪我受点罪前往京城了。”
......
翌日。
苏若婉闲得无聊坐在荷花池上许久,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彻底的没了睡意。
她的双手死死地抠着自己的肉,不敢置信地朝着不远处的方向望了过去,没想到会这么巧,让她在这遇见了。
这么多年了,终于让她找到了。
一旁的丫鬟见苏若婉一直盯着那头,便主动地跟她说起了那边的事情。
“和咱王爷走在一起的是这太傅的上门女婿,陈辞陈大人,在后面的是大理寺少卿罗怀安。”
上门女婿?
苏若婉震惊住了,难怪这些年她都找不到他这个人。
“这陈大人。我不是记得是富甲一方的大人物吗,为何会是太傅的上门女婿?”苏若婉的确是不知为何,所以才问。
丫鬟正准备回答,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清冷地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怎,你对这陈大人如此的感兴趣,该不会你是他在外头的女儿吧?”洛临溪没有真的往那方面想,只不过是随口一提。
这陈大人在外头有妻儿,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晓。
看来她不是京城人,否则的话,怎连陈大夫的往事都不知晓个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