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
嗓子干得冒火。
宋酥酥迷迷糊糊扯掉身上毛毯,伸手去摸床头柜。
那里常年备着一杯水。
摸了半天也没碰到任何东西,她刚觉烦闷气短,一只手忽而托住她的脖子,将她微微抬起。
玻璃杯贴上唇,凉水入喉,冲缓些许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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