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

  

“好耶!妈妈做的鸡汤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好喝的鸡汤!!”

兄妹俩不愧是程月弯的头号粉丝。

明明从未尝过程月弯的手艺,但是就是相信,自个儿妈妈做什么都是最最棒的!!

为了能在太阳下山之前喝上一碗热乎乎的鸡汤,程月弯不敢再磨蹭,将手里的红薯三两口解决完之后就开始处理鸡。

芦花鸡在竹篓里扑棱着翅膀,金褐色的羽毛沾着雪粒子。

程月弯蹲在院角的青石板上,将豁口的菜刀在磨刀石上划出"嚓嚓"的声响。

手起刀落。

主打的就是一个快准狠三字。

鸡血程月弯也并未浪费。

虽然吃起来没有鸭血来的香,但是做好了味道也还是不错的。

而且就他们家目前这个家徒四壁的情况而言,也容不得他们挑了。

在程月弯杀鸡接鸡血的时候,岁岁和愿愿也没歇着,想方设法的帮忙。

一个来回将棚下的木头往锅炉那边拿,另一个则是拿着火钳在烧火。

活计的危险系数不高。

而且在程月弯不管不顾的那么多个日夜里,他们也都习惯了这些活计。

甚至还有些自豪。

愿愿的小脸跑的红彤彤的,像颗熟透的桃子。

但是脸上却挂着大大的,幸福的笑容。

自己也能帮上忙了呢。

程月弯搂过香香软软的闺女,抱在怀里,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mua~”

“宝贝真棒!”

愿愿的小脸更红了,搂着程月弯的脖子咯咯的笑着。

一旁的岁岁瞧着,虽然没说话,但那渴望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还不等他回过神来,一道奇怪的触感印在了他的脸颊上。

“岁岁宝贝也很棒!!”

好了,现在家里有两个熟透了的小桃子了。

有了程月弯的鼓励,兄妹俩干起活来更加卖力了。

仿佛有着吃不完的劲儿。

滚水浇在木盆里腾起白雾,芦花鸡的羽毛在蒸汽中泛起油光。

程月弯掐着鸡爪倒提,焦糖色的羽毛大把大把脱落,露出底下珍珠白的细绒。

脱完毛反复清洗干净之后,将内脏也取出进行挑选清洗。

盛满水的锅子坐在红泥炉上咕嘟作响,程月弯将斩成块的鸡肉冷水下锅。

入锅加入葱结,料酒,生姜。

“要这样拍姜。”她握着愿愿的小手,将老姜在青石板上摔出裂纹。

辛辣的汁水溅到孩子鼻尖,惹得小丫头连打两个喷嚏。

惹得程月弯和岁岁都同步笑了起来。

大火煮沸后撇净浮沫,捞出温水冲洗,放在一旁备用。

接下来开始炼油吊汤,这是鸡汤炖的是否香浓的关键。

将先前从鸡身内里撕出来的鸡油切小块入冷锅,小火慢熬至油渣金黄,滤出鸡油备用。

再在热锅里加2勺鸡油,放入鸡块中火煎至表皮微黄,激发出脂香。

到这一步的时候,那香味就已经被全部激发出来了。

岁岁愿愿从未闻见过这般香的鸡汤的味道。

奶奶家的鸡汤都没妈妈煮的香。

那是。

很多人家并不晓得鸡内里的那块鸡油是有着这般大的用处,也不晓得鸡块在煨成汤之前还要有这么个步骤才能让汤变得更加香更加浓郁。

大部分人家都是直接一股脑的将鸡肉直接往锅里一扔就算数了。

香味出来之后,立即倒入滚沸开水,大火滚10分钟至汤色乳白。

接着转小火,盖上锅盖开始煨煮。

暮色微微漫过窗棂时,锅子边缘开始滚出细密的珍珠泡。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锅盖被蒸汽顶得微微颤动。

程月弯掀起锅盖的刹那,白雾裹着浓香扑面而来,金黄的汤面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油珠,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般的光泽。

最后撒上了一小把盐调调味,然后便可以出锅了。

虽然没有其他的配料,但单单这只肥的流油的老母鸡,配上程月弯的手艺,也是顶顶可以的了。

汤色清亮微黄,表面浮着细碎的金色油星,随着热气微微旋转。

鸡肉呈现自然的淡米色,骨节连接处透出半透明的胶质,肉质纤维丝丝分明,皮下脂肪融化成薄如蝉翼的晶莹层。

煮透的姜片沉在汤底,边缘泛起柔和的浅棕色。

鸡肉鲜香中混着几缕姜的辛烈,油脂香异常醇厚。

程月弯先尝了一小口试试味道。

第一口滚烫的汤滑过舌尖,先触到柔和的咸鲜,接着是鸡肉深藏的甘甜在舌根漾开。

咬下鸡肉时,汁水裹着油脂在齿间迸溅,肉质弹嫩却毫不费力脱骨,喉头留下淡淡回甘。

不愧是她的手艺啊!

前世她虽逃到省城,但是因为没有介绍信,只能在一些苍蝇小馆里干着打杂的活。

中间辗转了十几家。

她本就对吃食这方面感兴趣。

久而久之,也被她琢磨出了一些新菜色。

这也是后面她能够翻身的一大关键所在。

两个小家伙扒拉着灶头,眼神停留在鸡汤上就没下来过。

鸡汤好香啊,妈妈好厉害~

程月弯盛了两小碗汤出来。

饭还没好,先让娃娃喝点鸡汤暖暖胃。

饶是只有鸡汤,两小只也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双手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程月弯又拿出个大碗来,往里头盛了满满一碗的鸡肉。

这只鸡又大又肥,饶是盛了这么一大碗,也还剩下不少呢。

这是准备送去给王老婆子的。

算是回谢她这么些年对两个小家伙的照顾。

土墙内传来木屐踩雪的吱呀声。王婆子裹着褪色的靛蓝头巾出来,浑浊的眼珠子往碗上一瞥,枯枝似的手却摆得飞快。

“拿回去!老婆子不欠你这人情!”

“当是抵去年借的盐。”程月弯把碗往磨盘上一搁,热气融化了石臼里的薄冰。

三个猴儿似的孙子从门缝钻出来,最大的那个抽着鼻子往碗上凑。

“奶,这鸡汤好香啊!”

最小的孙儿吮着黑乎乎的手指头,口水在棉袄结出冰碴。

王婆子抄起笤帚虚晃:“馋死鬼托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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