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羲荷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淬了冰的匕首直直剜进祁砚心口。几乎把祁砚捶到十八层地狱里去了。心被她血淋淋的扯下来一块。胸腔里翻涌的钝痛几乎将他溺毙。
“为何”
程羲荷耳朵里全是自己刷牙的声音,没注意他语气中的颤抖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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