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穿越重生 八零:替嫁后妈新婚夜独守空房

第10章

  任雪面不改色,“看来这位同志家教不行,很喜欢打断别人说话。”

  眼看女人即将动怒,她点头。

  “行,我不会弹,围着你们店爬一圈学狗叫。可我要是会弹琴,你就给我跪下道歉,还要赔偿我精神损失一千块。怎么样?敢不敢赌?”

  女人闻言,心里有些打鼓。

  主要是任雪的态度太胸有成竹了,万一她真的会弹琴,那自己岂不是会沦为整个京市的笑柄?

  可看这个土包子的打扮,未免也太廉价了,长得也没多好看,进来这里妆都没化,逛好几圈东西也没买,一看就是破落户。

  她这样的人就算想学弹琴,估计也交不起学费。

  也不知道跟谁混进来的!

  这么一想,她心里的那点顾虑差不多已经没了大半,面上的神情也逐渐从犹豫变成了不屑和鄙视。

  任雪关键时刻加了把火,“怎么?怕了?不敢赌?”

  激将法一出来,女人直接咬牙,“谁怕了……”

  “行,劳烦各位叔叔婶婶给我们做个见证,刚才我们的赌注大家都听到了吧?”

  任雪转身看向密密麻麻的人群,扬唇这么一问,所有人全都点头,异口同声喊道。

  “听到了听到了!”

  谁知道逛街还能有好戏看?

  大伙早就等不及了,催促道。

  “赶紧开始吧,姑娘你到底会不会弹琴啊?”

  任雪也不回答,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这么一来,女人更加认定自己的猜测十有八九,当即就颐指气使道。

  “我说得不错吧?你这样的土包子就别来我们友谊商店丢人现眼了,要买东西地摊货才适合你!”

  “还弹琴呢?你也有这么学琴的命?别愣着了,赶紧趴下学狗叫!”

  面对女人的叫嚣,围观的群众也有些很不忍,毕竟任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相比较下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女人更讨人厌。

  他们都已经准备好要替任雪说话了,任雪却轻笑一声,冷眸里淬着寒冰一样的讥讽,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注视下,缓缓来到钢琴跟前坐下。

  这架钢琴摆在店里确实是让顾客试弹的,觉得不错他们还有更多的品牌和类型,所以任雪坐下后摆上双手直接开弹。

  修长的十指一起按下去,咚——

  一声闷响过后,是女人劫后余生的嘲笑。

  “就这?”

  任雪没做声,她螓首微低,看着手下的黑白琴键,随着音符的跳动,一曲克罗地亚狂想曲悄然流淌。

  这首曲子不复杂,很动听,糊弄他们简直不要太合适。

  果不其然,见她真的会弹琴,女人面色铁青愣在原地。

  其余的宾客们则是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无法自拔。

  音乐飘荡在二楼的每个角落。

  琴声开始,整栋楼的人都下意识寻找曲子来源。

  盛时砚单手插兜正往楼上走,旁边有人絮絮叨叨话特别多。

  “……好不容易可算把你给盼出来了,自打你进了研究所,三天两头见不到人。”

  “要我说,你盛时砚想要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偏偏被那些个不要脸的算计了?她救了安安,你给点钱感谢就算了,犯不着把自己给搭进去。”

  昨天婚礼,他见到了盛时砚的新婚妻子。

  怎么说呢!

  一无是处,丑得惊天地泣鬼神。

  盛时砚从小就是大院的香饽饽,惦记他的邻居不知道多少。

  只可惜他一心扑在科研上,对谈恋爱搞对象这事儿没什么兴趣。

  要不是他前妻算计,他也不会离异有娃,饶是如此,赶着给安安当后妈的女人数不胜数。

  进了研究所更是三天两头有人过来打听,听说他婚期在即,不知道有多少女同志心碎。

  要看到他的新婚妻子是这么一副德行,估计那些得不到他的女同志都要怄死。

  越想越替这个好兄弟感到不值,顾逸飞唉声叹气,满脸可惜。

  “说够了?”

  顾逸飞故意长叹一声,为好兄弟出起了馊主意。

  “还没够,时砚,要不你直接搬去你们研究院的宿舍算了,就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独守空房。日子一长她肯定受不了,保证急着找你离婚。”

  盛时砚微微拧眉,其实婚礼当天晚上他确实这么想过。

  但和任雪相处下来,他改变主意了。

  毕竟……

  她还挺有意思的。

  “以后再说。”

  顾逸飞急坏了。

  “别呀,要我看你今天就搬走……”

  他话说到一半,飘来的钢琴曲渐渐到了高潮,起起伏伏的节奏能牵动几乎所有人的心。

  顾逸飞这个话痨也被瞬间吸引了注意,完全忘了刚才要说什么,探头探脑看向前面。

  “那里怎么那么多人?我们快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热闹?”

  盛时砚沉着脸不动,他最不喜欢凑热闹,无趣。

  他看向旁边,准备找个地方站着等他。

  哪知道顾逸飞没忘记这个好兄弟,哎呀一声,拽着盛时砚就钻了进去。

  人群水泄不通,顾逸飞嘴里喊着让一让,引来不少不悦的目光。

  又实在是两人长得太过扎眼,英俊不凡,原本不耐烦的人看到他们的脸,全都消了气。

  “婶子,这咋回事啊?弹个琴怎么这么多人看?”

  顾逸飞一张娃娃脸,眼睛又大,笑眯眯这么一问,迷得婶子嘴都快咧到后脑勺。

  “哎呀,小伙子你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这两个女同志在打赌呢……”

  婶子唾沫横飞,生动地就把前因后果交代得清清楚楚。

  耳边是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声,盛时砚面上的不耐,在看到弹琴的任雪刹那,顿时变得意味不明。

  他眼里的冰雪渐渐消融,隔着人群,就这么悠远地看着任雪。

  她今天穿得很简约,坐在钢琴前后背挺得很直。

  修长的十指翻飞跳动,根本看不清。

  长发垂在脸颊边,轻轻晃动。

  气质出尘,神色认真,很容易让人忽略她不出挑的长相,转而欣赏起她的表演。

  盛时砚眸色越来越深,抿紧的薄唇弧度微微向下,不分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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