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说好只生孩子,权臣他偏要强制爱

  这个吻并不温柔,

  带着酒气,也带着一股早就忍耐到了极限的急迫与狠意,

  事发突然,阿沐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男人大手探进她后颈,她才瞬间回过神,用尽全力别开脸,推拒着他,

  “你疯了?!你醒醒,我是阿沐...我是阿沐啊!”

  “我知道。”男人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像在燃,“我怎会不认得。”

  他把脸埋进她肩窝,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锁骨,像猛火烘灼,突然脖颈一侧传来钝痛,她本能地痛呼出声,

  接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秦越抱起放在了床上,

  衣襟被撕.裂的声音刺破夜色,

  面对失去理智的秦越,恐惧顺着她的脊椎蔓延,她尖叫着反抗,挥舞四肢,被秦越攥着手腕高举过头顶,他力气太大了,单手就压的她动弹不得。

  男人大手捂住她的嘴,咬住她耳廓:“别吵,会被人发现的。”

  “他们已经怀疑上我们了。”

  他摩挲着她的身子,抱腹系绳被抽开,那一瞬,她整个人陷入深深的绝望,

  黑暗中她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

  是放在床头方桌上的灯台。她手一抖,却咬牙死死握住。

  用力朝自己脑袋上砸去!尖锐的刺痛骤然乍现,

  灯台叮当一声落地,随之而来的血腥味唤醒了男人。

  他撑在她身上,目光落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上,眼中的欲念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慌。

  他点上蜡烛,

  烛光照出少女额上的血口,

  鲜血一股股涌出,染红了她半张脸,

  阿沐脑子嗡嗡直响,血口狰狞,渐渐不觉得痛了,只觉得头上湿哒哒的,眼皮黏在了一起...

  她看见秦越喊着她的名字,最后的画面是一溜白胡子老头提着药箱冲进来,

  她知道死不掉了,这才安心地晕过去。

  半梦半醒间有人握着她的手,她本能地喊出最让她安心的名字:“项起...”

  握住她的手僵了一瞬,

  她喃喃:“项起...有人欺负我...”

  梦里的项起咬牙切齿地挥舞着拳头,对她说:“哪个混账,我去揍他!”

  她委屈地抱住男人,一个劲地落泪。

  梦外,泪水顺着眼尾滑向耳畔,

  秦越拭去少女脸上的潮湿,在她手背落下一个吻,起身离开了卧房。

  阿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宫女端着清茶进来让她漱口,然后让她服下补血的甜汤。

  她昨晚情急之下下手确实狠,把额头敲出个中指长的血口。大夫给她上了药,用绷带包扎,半个脑袋被斜着裹住,让她看起来有点滑稽。

  至于为什么打自己,

  因为实在不敢打秦越,

  她听闻那人素来洁癖甚重,她就赌一把,赌满头血糊糊的样子铁定下不了手。

  回想昨夜,简直和噩梦一样...

  可惜不是梦。

  她睁眼盯着帐顶的流云暗纹,手指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耳边像是还残留着那阵粗重的喘.息,

  忽然一阵恶心。

  不是胃不适的那种,而是一种来自深处的反胃,就好像昨夜那一幕幕在她体内发酵,烂出味来了,从嗓子眼儿涌上来。

  她翻身下床,扑到一旁的痰盂前,干呕了半天,胃是空的,只呕出一口胆水。

  宫女们听见动静推门而入,清理掉狼藉,给她一杯清茶漱口,面无表情地给她梳头更衣,留下句“太后稍要见您”,就列着队离开了。

  不得阿沐回神,昨晚高坐在宫宴主位,那位仪态万千的女人出现在了门边,

  阿沐心脏怦怦跳,朝门口抱兔子的女人跪下:“太后金安。”

  曹芳款款落坐在桌边:“别拘谨,你也坐。”

  说完朝身边太监开口道:“蠢东西,愣着干嘛,还不上茶?”

  阿沐诧异的张了张嘴,只见那被称为蠢东西的太监躬身端来茶盏,

  他头埋的很低,但阿沐还是看见了他粗大的喉结。

  曹芳注意到了阿沐的目光,笑道:“这蠢东西是我哥哥。”

  阿沐瞪大双眼:“是您...哥哥?”

  曹芳笑容灿烂:“是啊,我一当上太后就把他阉了,留身边伺候,但阉太晚了,所以他有喉结。”

  太监面色发白,恭敬地诺诺道:“能伺候太后,是奴才的福分...”

  曹芳问阿沐:“你知道为什么阉他吗?”

  阿沐摇头,拘谨道:“民女...不知...”

  曹芳勾勾手指示意阿沐向前,两个少女隔着小圆桌,头凑到了一起,

  曹芳悄悄说:“小时候他天天跟爹爹一起对我做坏事,后来还准备把我卖给大官玩...我气不过,终于报仇了。”

  她说完摸了摸兔子,目光在阿沐脸上扫了一圈,笑道:“你长得像兔子,难怪秦越喜欢你。”

  太后说这话时居然带着醋味,

  阿沐此时十分凌乱,捏着手心不知该怎么开口。

  好在曹芳不但没太后的威仪,反而给她满上了茶盏,说明了来意:“我要你帮我办件事。”

  阿沐马上回:“民女万死不辞...”

  曹芳说:“我昨天求秦越你见到了吧?他说晚上去找我。但他昨晚没去,因为你把自己脑袋砸出个洞。”

  阿沐额头伤口隐隐作痛,低头赔罪。

  曹芳正色道:“我求秦越在我死后不要把我和老家伙合葬,秦越不答应,他说皇家有皇家的规矩,皇陵不是摆设,

  可我实在不喜欢那老东西,才不要死后还和他在一起...你帮我劝劝他去。”

  阿沐听出来了,老东西指的是先皇,

  真是好大的怨气...

  不过被迫陪一个能当爷爷的男人睡觉,换她也怨气冲天。

  阿沐讪讪地开口:“太后...民女人微言轻,只怕秦大人不会听我的...”

  曹芳扁扁嘴:“你就试试嘛,事成之后我许你好处!事不成也无所谓,顶多就是把你给杀了。反正我也不喜欢秦越对你的态度。”

  阿沐脸变得惨白,哗啦站起来,朝曹芳磕头:“太后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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