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有妖!谁家好蛇夜夜入窗要亲亲啊

  

不爽文,平淡无脑。

男主嗜睡,所以床戏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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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起了风,有雨袭来。

苏蕴雪采完最后一株草药,把小锄头放回背篓中。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半路也会被雨淋。

她背起背篓,用衣袖掩住头顶,快步穿过山林找避雨的地方。

雨噼里啪啦砸下,没多久她就湿了半个身子。

再走几步,瞧见了一处山洞。

她时常上山采药,今日采的药不容易找到,她来到了山林深处,这个地方还没来过,不知道这里会有一个山洞。

没多想,苏蕴雪躲进去,把背篼放下,拿衣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眼前忽有一缕光闪过。

她以为是打雷了,却没听到雷声,只觉胸膛鼓鼓胀胀的,莫名有点难受。

正要找块地坐下休息。

忽觉背后一阵发寒。

察觉到一道侵略性极强的视线,她脊背僵住,慢慢转过头。

对上了一双幽绿色的眸子。

乍一看,是条巨蟒。

个头极大,能一口将她吞下。

正直勾勾凝视着她。

苏蕴雪瞪大眼,腿脚一软,差点昏厥过去。

这山洞居然有蛇!

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她一步步往后退,连背篓草药也顾不上了,眼下只想逃命。

调头拔腿就跑!

蛇尾猛然扫来,一下将她绊倒。

“哼……”掌心火辣辣的,擦在石子上出了血。

泪水一下飙了出来。

蛇尾圈住她的腰身,提到半空中晃了晃。

吐着蛇信子的蛇头缓缓凑近,幽绿的眼新奇地盯着她。

滑腻冰凉的触感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苏蕴雪心脏剧烈跳动,止不住的发抖。

她怕极了。

“不要过来……”

说话间,已然落下泪来。

通身墨绿如宝石般的蛇却没有高抬贵手,倏然张开獠牙大口。

“啊!”

苏蕴雪头一歪,吓晕了过去。

-

昏过去不知多久,苏蕴雪是被一阵燥热弄醒的。

热醒,又昏过去。

再次睁开眼,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已黑透。

她动了动身,发现身上不着一缕,仅有一块布盖住身体。

而那头蛇不知道去哪里了。

“蕴雪!”

“蕴雪!”

兄长的喊声伴随着一众村民的说话声传来。

苏蕴雪慌忙爬起来,腰一酸,又摔回去。

同时,脑海中浮现一幕幕自己在蛇身上承欢的画面。

她浑身僵住,发冷。

“诶,前面有一个洞,过去看看。”

村民的说话声靠近。

苏蕴雪惊慌地抬起头,见火把靠近山洞,所有人发现了她。

“蕴雪?”兄长苏常风举着火把,吃惊地看着她。

跟随一起来的还有几个村民,看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经常欺负苏蕴雪的邻居苟喜笑得不怀好意,“这么晚了不回家,原来是在这山里面偷人啊。”

另一个村民推推苏常风,“没想到啊常风,你妹妹平时看着挺乖的一个姑娘,原来这么野啊,居然跑这深山老林里来和男人苟合。”

苏常风脸火辣辣的,心中倍感羞耻。

苏蕴雪已经穿上衣服,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遭遇这种事,泪水不停往下掉。

她听着他们的话,垂着头不敢看大家。

村民七嘴八舌:

“那个男人呢?跑哪里去了。”

“不会吧蕴雪,人家要了你的身,却把你丢在这里自己走了?”

“什么啊,我看啊,就是她不知廉耻,勾引男人睡她,睡完了人家就走了。”

“太不要脸了吧,诶蕴雪,我不是记得你有未婚夫吗?那个镇上的,姓梁那个。”

“人家梁公子可是秀才,品行出众,家中有钱,人还俊朗,你说你就算看不上人家,也不能这么糟蹋了人家的名声啊。”

“你偷汉子被发现了,以后谁还敢要你啊。”

“都这样了,是不是咱们几个也可以尝尝啊?”

说完,还当真有人互使眼色,眼看着就要上前来。

苏蕴雪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捏紧了衣襟。

“她是我妹妹,我看谁敢动她!”苏常风冷声呵斥,刚要上前的人悻悻地退回去。

沉默了半晌,苏常风上前来,给她穿好外衣。

“走,跟哥回家。”

苏蕴雪忍住哭声,拿了背篓,跟在他身后往山下走。

村民们跟在身后,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苏蕴雪偷汉子的事。

可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心中实在委屈,又无从诉说。

就算不是偷汉子,也实实在在被玷污了。

还是被一条蛇给玷污了。

不过是来采个药便丢了身,苏蕴雪悔不当初,就不该今天来采药,就不该去那个山洞。

若说了是条蛇,谁会信她的话?

即便是信了,怕是她爹娘嫌晦气沾了不干净的东西,要将她赶出家门。

苏蕴雪不敢说,只能憋着。

到了家,爹娘和妹妹已经睡下,兄长给她烧了热水,让她把身子洗了。

那山洞石头多,苏蕴雪身上却没有半点被石头摩擦出来的伤痕。

在水中沐浴时,脑海中又浮现了被那蛇糟蹋的场景。

她是躺在蛇身上的,身体不曾触及过地面。

苏蕴雪越想脸越烫,身子隐隐燥热,又时不时想起与蛇纠缠冒出的热汗来。

她不敢让自己再深想下去,忙从桶中出来,擦干净身,上了床躺下。

却是睡不着,忐忑不安。

次日,她偷汉子的事便传遍了整个村子。

她爹娘也知道了。

一早,爹娘兄长与妹妹都在。

苏蕴雪本以为他们会生气,会打骂自己,吓得瑟瑟发抖。

平时严厉的父亲苏高游却没有对她动手。

只要她做了点错事,便要训上一整日的母亲柳氏也没有说她半句不是。

妹妹苏浅香挽住她的手,很是忧心,“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若是有,你一定要说出来,否则要伤了归容哥哥的心的。”

梁归容,她的未婚夫。

这件事也传到了他耳中。

苏蕴雪手腕一阵阵抽痛,扯开她的手,轻抿唇瓣。

想到梁归容对她失落的眼,胸口便难受。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苏浅香撇撇嘴,“还有半个月便是姐姐与归容哥哥的婚期了,姐姐不着急吗?”

“浅香,”苏高游出了声,“这个婚事是你的了,与她再无半点干系。”

苏蕴雪指尖颤了颤,愣愣看着他们。

原来,是因为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她的婚事让给苏浅香,所以他们才没有打骂她。

苏浅香显然早已知晓,故作惊讶了下。

怜悯地看向她。

“姐姐,可惜了,归容哥哥现在是我的了。”

“唉,如果你没有偷男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她长长叹息一声,“姐姐真是糊涂啊,归容哥哥有哪里不好,值得姐姐去找野男人把身子交出去。”

模样分外替她可惜。

苏蕴雪手腕更疼了,她身子晃了下。

苏常风看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柳氏冷呵了声,“出去疯到大半夜,身体哪能承受得住啊。”

一旁的苏浅香咳了咳,身子晃了下。

“今天浅香还没喝药。”

柳氏看向苏蕴雪,冷声命令,“去割你的腕,放血,喂给浅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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