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穿八零懂兽语,遇藏族顶级修罗场

  蜜蜂快速的煽动着翅膀,绕着桑虞嗡嗡嗡的飞了一圈。

  桑虞的目的地也是日喀则,于是邀请蜜蜂和自己一起。

  蜜蜂嗡嗡嗡的道谢。

  【太谢谢你了,就让我藏在你的包里,我到地方自己会下去。

  哦对了,要是路上有人打你的主意,我可以帮你吓唬他,我的刺有毒,只要我正面发起攻击,就算是牦牛也得往后躲。】

  桑虞从袖子里取出银针攥在手里,小蜜蜂也做好准备掩护她。

  那男人鼻子发出“哼哼”声,朝着桑虞又靠近了一步。

  “考虑的怎么样?我不喜欢磨磨唧唧的女人。

  跟了我,有吃不完的牦牛干和喝不完的青稞酒。”

  男人目光轻佻,已经伸出手准备去搂桑虞。

  桑虞瞬间警觉,右手攥着银针,朝着男人的脖颈处探去。

  一旁眯着眼睛看过来的贡布,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氆氇,站起身,走到男人身旁。

  他充满力量的手臂拍在男人准备对桑虞动手的那个肩膀上。

  看似那么轻轻不经意的一搭,只有那个男人知道,自己的胳膊在贡布的手里动弹不得。

  男人烦闷的横眉,“贡布,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这个汉族普姆不归你管。”

  贡布抢过男人手里的帽子,扣在桑虞头上。

  低头朝桑虞看去,裹得厚厚的棉衣里露出一小截纤细的手臂。

  一张小脸儿苍白没有血色,想必是还不适应高原的气候。

  弱弱小小的一只,个头只到自己胸脯的位置。

  内地的姑娘真像翅膀一折就断的小鸟。

  贡布倒也不是可怜桑虞,就是看不惯这些人欺负弱小。

  他将桑虞拉到自己身后,用胸膛挡住了男人猥琐的目光。

  “吉姆,收起你的坏心思,今天我在车上,就不可能让你胡作非为。”

  被叫吉姆的男人很显然并不怕贡布,挑衅道。

  “如果我说不呢?你是想打一架吗?”

  他神色嚣张,昂着头怒目瞪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贡布。

  下一秒,贡布懒得跟他废话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人踹的砸在过道上装着货物的背篓上。

  吉姆捂着肚子哀嚎。

  “贡布,我跟你没完。”

  两个块头像牦牛一样大的男人顿时扭打了起来。

  桑虞站在一旁看的有些心惊胆战。

  她怕贡布收拾不了那个大块头,又怕那个大块头吃不了苦头。

  但很快,贡布占了上风,单方面压制了吉姆。

  “在我眼皮子底下老实一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动手动脚,我不会客气。”

  吉姆不服气,但是他确实被打的不轻,只能不情不愿的喘着粗气坐到了中巴车的最后面。

  全车就只剩下桑虞身边空了一个位置,贡布径直走了过去。

  他在桑虞身边坐下,顿时鼻尖被属于桑虞身上的好闻的味道萦绕。

  贡布觉得鼻尖有些痒,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伸手揉了揉鼻子。

  桑虞向贡布道谢。

  “谢谢你帮我,这是我从内地带来的牛轧糖,请你吃。”

  贡布从桑虞手中接过牛轧糖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桑虞的手心。

  他像触电一样的一瞬间弹开,但温热的触感还是从指尖扩散。

  “不客气,我只是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

  桑虞觉得贡布长的好看,便多看了两眼。

  他微卷的黑发被高原的风拂乱,几缕不羁地散落在额前。眉峰浓烈如墨,其下那双眼睛,却深邃如雨后的苍穹。

  少年像雪山上的风一样自由,又如草原上的烈马一样充满野性。

  是桑虞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类型,充满了新鲜感。

  贡布被桑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耳垂泛起微微的红色。

  “你到哪里下车?”

  桑虞回答,“日喀则。”

  贡布不知为何,居然有一些欣喜。

  “我也一样。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你先休息一下,到了我会叫你。”

  桑虞确实有些头晕,高原的海拔让人有些呼吸不畅。

  她靠在椅背上,侧着头继续窝进棉衣里。

  汽车一路摇摇晃晃,桑虞睡的很熟。

  等车子停靠在路旁,司机扯着嗓门喊,到日喀则的乘客下车。

  桑虞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靠在贡布的肩膀上睡了一路,而且睡着了居然拱到贡布的氆氇里去取暖。

  桑虞有些尴尬的拍了拍脸,偷偷的往旁边的人看了一眼。

  还好贡布也睡着了,并没有发现。

  桑虞快速提着包下车,当作刚才社死的场面根本没有发生过。

  桑虞下车后,贡布才缓缓的睁开眼。

  小姑娘一直往他怀里钻,他一路上都不敢动一下,保持一个姿势坐了很久,左边的手臂都被压麻了。

  贡布看着桑虞下车的背影深吸一口气,耳垂发烫,鼻尖被女人的发梢扫过,独特好闻的味道萦绕不散,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桑虞下了车,看见眼前辽阔的草原和巍峨的雪山,一时之间有些迷茫。

  日喀则那么大,她该到哪里去找拉姆呢?

  她正犯难,贡布牵着马走了过来。

  “需要我送你一段吗?”

  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会骑马的样子。

  在草原上如果没有马,光靠一双腿,走到天黑都不一定能遇到一户人家。

  桑虞朝四周望了望,马匹好像是他们这里比较便利的交通工具了。

  她也没扭捏,一口应了下来。

  “好啊,但是我还不知道我该怎么走,或许你知道一个叫拉姆的女人家在哪儿吗?”

  贡布看着桑虞认真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爱。

  和他见过的,所有草原上的卓玛都不一样。

  柔柔的,绵绵的,说起话来比夜莺的声音还好听。

  “我们这里有很多叫拉姆的人,你说的具体是谁?”

  桑虞这才反应过来,藏族人的名字一般都是四个字,她只知道生母叫拉姆,但却不知道她的姓氏。

  “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她嫁给了来西藏支援的汉人医生,生了一个女儿。”

  贡布立马明白桑虞要找的是谁了。

  这里和汉人结婚的并不多,可以说是极个别。

  “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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