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放了她吗?”傅云深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冷汗,却依旧强撑着站直身体,“你放了她,冲我来。你要对我怎样.……..哪怕要我这条命,都可以”
“哈哈哈哈哈!”绑匪疯狂大笑,“看来你是真的爱惨了她啊!那我更要杀了她!让你也尝尝什么叫绝望!”
就在绑匪举起刀要对着谢晚凝下手的那刻,理伏在周围的警卫员们一拥而入,进速制服了他!
谢晚凝立刻挣脱束缚,哭喊着扑到傅云深身上,哭得泣不成声:“傅云深!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你会死的知不知道!”
傅云深虚弱地起手,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声音低沉:“别哭.....不疼.....”
“流了这么多血还说不疼!”谢晚凝又气又急,猛地抓起地上那把带血的匕首,朝着
自己的手臂就划了一道!鲜血瞬间涌出!
“你干什么?!”傅云深脸色骤变,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谢晚凝泪眼朦曦地看着他,声音破碎:“这样.....你疼了吗?傅云深,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受伤,我这里..…...”
她指着自己的心口,“也和你一样的疼!所以,从今往后,哪怕是为了我,你也不要再做出这种不要命的事!”
傅云深看着她手臂上那道挣拧的伤口和她决绝的眼神,眼眶瞬间红了。
他紧紧将她接楼入怀中,声音沙哑:“好,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好自己。”
很快,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用担架将傅云深抬走了。
自始至终,没有人注意到站在仓库后面,脸色惨白的乔若桑。
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全身发寒。傅云深跟那个谢晚凝.....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看她的眼神,他为她毫不犹豫的自残,她为他划伤自己的决绝,他们之间那种旁人无法插足的、生死与共的牵.....
无数疑问和冰冷的猜测在她脑海中疯狂盘旋,几乎要将她逼疯!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笼罩了她。
养若桑抬起头,看到谢晚凝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
毫无预兆地,谢晚凝扬起手,狼狠一巴掌扇在了乔若桑脸上!
养若桑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火辣辣地疼。
一股怒火瞬间冲上头顶,她养若桑素来有仇报仇,有报,她想也没想,立刻扬手就要狼狼打回去!
“好!你打!你打死我好了!”谢晚凝却扬起脸,闭上眼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声音带着哭腔和恨意,“反正你们养家已经毁了我和云深一辈子!我和他今生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想活了!”
乔若桑扬起的手,颤抖着,僵在了半空中。
她强忍着脸上和心口的剧痛,死死町着谢晚凝,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你和傅云深......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晚凝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凄楚而讽刺的笑,然后,将所谓的真相,和盘托出
原来,两年前,谢晚凝和傅云深两情相悦,本来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偏偏,她查出患了一种室见的血液病,需要一种极其珍责的进口特效药才能续命。
而那种药,整个南城,只有养若桑的父亲有渠道弄到。
傅云深为了救她,去求了养交。
养父却提出了条件一一他有个女儿养若桑,张跋,荒唐任性,缺个人好好管束。
只要傅云深答应娶养若桑,并且让她生下孩子,他就把药给傅云深。
于是,傅云深娶了乔若桑,却彻底断了和谢晚凝在一起的所有可能!
听到真相后,乔若桑只觉如遭雷击,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原来如此!
怪不得无论她怎么闹,怎么作,傅云深都一副铁了心要娶她、绝不放手的样子;
怪不得婚后他对她事事顺看,唯独在床事上异常执着,几乎夜夜纠缠,好几次她都累极求饶,他却仍不满足;
原来她所以为的纵容和宠爱,不过是他为了另一个女人,不得不做出的委曲求全!
巨大的羞厚感和心痛,几乎将她撕裂,
她看着谢晚凝,眼神冰冷如刀:“如果......你刚才说的有半句假话,我养若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破碎的决绝;“如果是真的......我会给你,也给他,一个交代。”
说完,她不再看谢晚凝,转身,径直闯回了乔家。
一回去,就着见她那风流调说的父亲,正和他那位温婉柔顺的继母,以及几个备受宠爱的私生子、私生女,围坐在餐桌前,享受着其乐融融的晚餐。
“乔振华!”乔若桑连名带姓,声音冷得像冰,“我有话要问你!”
乔父脸色一沉,放下筷子责道:“没大没小!怎么嫁给了云深,还连他半分稳重都没学到?我连句爸都不配让你叫了吗!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养若桑红着眼着他,一言不发
下一秒,她猛地上前,双手抓住厚重的桌
布,用力一掀一“哗啦啦!”
杯盘碗盏碎裂一地,汤汁菜肴飞溅,吓得继母和那几个孩子尖叫连连!
“现在,可以跟我好好说话了吗?”乔若案站在一片狼籍中,死死助着乔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