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所谓狗,乃是形容一人不知廉耻,阴险猥琐,发起疯连自己都咬,不分敌我乱杀,例如重殷。 所谓病娇,乃是形容一人阴沉暴戾,狭隘自我,平生酷爱打结艺术,越是爱一个人就越要他的命,例如叶沉戈。 重殷一场大梦五十年,醒来后世界天翻地覆,从昔日高高在上一朝沦为丧家之犬,不仅亲友背叛,记忆全失,且走在路上人人追杀,声名狼藉。 唯独昔日死对头叶沉戈不计前嫌,不仅帮他掩藏行踪,还好心地把自己的房子让给他住。 躺在叶沉戈的床上,重殷含泪向叶沉戈起誓,从今天开始叶沉戈就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以后有他重殷一口肉吃,就有叶沉戈一个盘子刷!
病娇配狗,天长地久小说阅读
“你?”
屋外天光渗进纸窗,将素色鲛纱镀上一层柔边,恍若白日幻境,垂下的鸦青发丝如绸缎柔软,随着主人歪头的动作散落颊边,微痒。重殷偏头欲躲开那些微凉发丝,叶沉戈却缓缓凑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眸中仿佛有激流涌动。
“还活着?”声音低而嘶哑。
重殷一怔,对上叶沉戈过于灼热的视线,刚要开口,却听叶沉戈喝道:
“别说话!”
他一个激灵,才挣出的双手还未来得及动作,立马被眼疾手快地叶沉戈一把扣住,反压在了头顶。
“你还活着吗?”叶沉戈盯了他半晌,又问。
一时间竟分不清他究竟是希望自己活着还是不,重殷乖觉地选择静观其变。
“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我?”
无视纸窗上来回踱步的剪影,叶沉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种种纷繁情绪一扫而空,看重殷的眼神愈发冰凉,仿佛看一件死物。
重殷就算再迟钝也看出了叶沉戈此时的不对劲,半是安抚半是试探道:
“傻小子你……”
“闭嘴!”叶沉戈再次喝止,瞳仁深处流转一抹异样的血红,“我让你说话了吗?”
重殷:“……”
“主上你在里面吗,属下有急事相禀,便先进……”
“先别进来!”重殷扭头制止。开玩笑,眼前这个诡异的姿势,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多想。
纸窗上的影子没料到能听见第二人的声音,推门的手忽地僵住,约摸静止了一炷香后,另只手才伸出,将欲推门的手艰难拾回,随即一个转身,同手同脚地走了。
重殷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叶沉戈,心知眼前这人算是没法好好沟通了,手上使了个暗劲,被叶沉戈见招拆招,他于是狠狠心,唯一能动的脖子艰难仰起,缓缓朝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凑近,作势要亲。
叶沉戈自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眸光微动,却不闪不避。
重殷:“……”正常人不该下意识躲一下吗?
重殷的唇缓缓略过对方唇角,移向耳畔,张嘴念了一段咒。
叶沉戈只觉耳畔声音空灵,入耳的声音一丝一缕皆带蛊惑,让人忍不住沉沦,将他混沌的神思包裹抚平,最终他终于在声音下无力支撑,昏睡了过去。
重殷被再度趴过来的脑袋砸个瓷实,目光放空看着房梁,长吁一口气:
“可算这半吊子的迷音术没白学。”
安顿好叶沉戈后,他将易容重新做好,推门便见穿着软甲的高大青年背对着门捂耳蹲在地上,一只白底黑纹的细长尾巴时不时摇晃一下,无精打采。
重殷信步走到他身侧,解释道:
“你家主上还睡着,大兄弟,城里出什么事了?”
“公子叫我颜景冉即可。”颜景冉见出来的不是自家主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他的目光钦佩和同情来回交错。
重殷假装看不到。
颜景冉为难道:“敢问公子能否叫醒主上,此事……”
重殷自然是不可能去叫醒叶沉戈的,方才他那模样明显是走火入魔了,虽尚不解其因,但对走火入魔的人来说,外界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刺激到他,进而加深这一状况,唯一的方法就是等他自己醒;否则一旦过度干预,修为倒退不算轻,产生心魔也不算重。
“跟我说也是一样的。”重殷抬头望天,忍辱负重,“毕竟,我爱他。”
“……”
颜景冉一张温润俊逸的脸抽得不成人形,但还是道:
“昨夜三更天时,云崖城南百姓举行袚傩祭典,在城中请了两位修士分别扮傩神与瘟鬼,谁知傩神与瘟鬼打斗过程中,那位扮傩神的修士,一剑削下了瘟鬼的脑袋,然后带着那枚头颅不知所踪。”
所谓袚傩祭典,即是上古时期流传于凡间的一种驱鬼仪式。
最初凡人口中的“神”并非修为高到一定境界,经雷劫洗礼后由肉体凡胎飞升而成的“人神”,而是所谓天生地养的“天神”。
那时凡间界尚未有人修道,懵懂未开化,便以为举头三尺有神明,将雷霆雨露与灾难瘟疫皆当做天神施与的恩罚。直到启元历元年,天下道门兴盛,灵气充沛,几乎开启了全民修真的时代,才渐渐得知所谓“天神”不过迷信,但这种流传千年的仪式却依旧延续了下来,直至今日。
重殷少时曾有幸在一处鬼镇上观看过袚傩祭典,剧情简单精彩,讲的是上古瘟鬼下凡作乱,将疫病带入凡间,几乎将凡人屠杀殆尽,傩神受万民祷告,也下凡捉拿瘟鬼,两人大战三天三夜后傩神引雷将其封印,随后用柳枝洒下圣水,救治百姓。
凡间百姓多会在瘟疫频生时节延请修士扮作神鬼,举办祭典以求百病不侵,今年更是得天独厚,赶上云崖城的采灯大会,六界青年才俊云集,本以为能热热闹闹当个节过,谁知出了这么档子事。
重殷问:“纵然出了事,但这再怎么也算不到傻……妖王头上,为何如此慌张?”
颜景冉眸光闪烁,权衡片刻,最终还是捏紧了拳头道:
“因为就在天明时分,有修士在流金河畔发现当晚扮演傩神的修士与那颗被带走的头颅,平明时分,城中已发现死者共一百二十余人。经云崖城执剑长老判定,此事极有可能是邪物寄傩作祟。”
“寄傩?”
重殷猝然失声,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袖袍下的手指微微蜷缩,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肃然道:
“如果我没记错,那应是被封印在昆仑神殿里的东西。”
“原本是这样没错。”颜景冉此刻无心计较面前这个人为何会知道这些,
“昆仑自帝君身陨后便封了山,神王与冥王诸人听闻此事,连夜破了神殿封印,却发现寄傩不翼而飞。需知神殿五十年未有人出入,只得猜测是五十年前,那位……殿下刺杀帝君之后也将邪物一并带出。”
“而几日前恰有传闻,本该被六界联合剿灭的重殷重现云崖……”
“如此这般,便更能证明是重殷阴险诡诈,在围剿之下诈死,隐忍多年,一朝抓住时机,便利用寄傩蓄意报复。”
起承转合,环环相扣,听起来甚至比折子戏上演得还精彩
说完才看到颜景冉表情欲言又止,似并不很认同他的说法。
重殷好奇询问。
颜景冉只越过他去看屋内,隐晦提示:
“公子与主上关系匪浅,但这话最好不要当着主上的面说。”
“为何?”
颜景又瞧了两眼,确定屋内没动静,才松一口气,压低嗓音,做贼似的凑近重殷耳语:
“因为没人比我家主上更清楚重殷死是没死。”
颜景冉说完这句后,以做好了重殷问好的准备。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反应,抬头去看。
却见对方幽幽瞧他一眼,神色淡淡,只是脸色好像有点青。
“你坟被刨了。”
苏云九当日之言言犹在耳,现在想来字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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