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我靠悬赏自己追到美人刺客小说,主角晏九河白灼夜。小说讲述了晏九河在一日在江面楼船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怀抱古琴,身形优越。在盯着她看时,那人不经意间斜眸,与自己对上视线。那双眼眸中冰凉如雪的冷意让他一惊。晏九河握紧茶杯,视线追随着那女子的身影。不对,应该说是男子了。不曾想,和白灼夜的再一次相遇会是这幅情景,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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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似乎是西域的曲子。”南尧皱起眉头。
而且这曲子越听越熟悉,他似乎听过。
晏九河看向南尧:“听过?”
“听、过……”南尧抬手摸上下颚,回想了许久突然心口一跳。
在离开西域回中原时,那人曾对他说,会再次找到他的。
不会吧?!
这些人……
南尧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五名女子,眼睛一转看向晏九河:“咱们今日是不能叙旧了,我得走了。”
“……”晏九河看向他,见他站起身,问道,“不把曲儿听完?”
南尧一摆手:“听不完了!听完得出事!”
他刚迈出右腿,只见屋中琴音戛然而止。
陆鸢和晏九河转头看向屋中心的五人。
“既然南公子将要离去,”为首的女子说道,“不如请南公子跟我们到船前甲板一叙。”
“叙什么?”南尧拧眉,“我与你们又不相识。”
“可南公子与我家主人却互相认识。”女子收起琴,走到南尧跟前说道,“请公子和我们走一趟吧。”
南尧这下子已经把事情猜的十有八九了,当初他从西域跑了,那傻子竟然还从西域追他到中原。
真是根木头。
“南公子,请。”女子低头弯下腰,伸出手向着房门。
身后四人听闻皆是低头弯下腰,齐声道:“南公子,请。”
南尧头皮发麻,这哪儿是请,分明就是逼迫他一定要去。
他转眼看向晏九河,只见他神情淡淡,这副场面依然让他心情毫无波澜,看样子似乎还不想开口相助。
南尧抿唇叹气:“带路吧。”
女子颔首直起身。
“抱歉各位,稍请留步。”晏九河道。
南尧惊讶的看向他,难道这东西要救他?
“不知这位姑娘可否留下?”晏九河指向那男子,“为晏某再弹一曲。”
南尧无语。
他不该对晏九河抱有任何希望。
女子没有说话,看看晏九河又看向被指名留下的那人,僵持几秒,只见对方抱着琴主动走了回去。
“那好,”女子道,“谈完事后我会再来接她。”
晏九河点头颔首:“多谢姑娘。”
一行人出去后,陆鸢看着跟前跪坐的女人百思不解。
“九爷。”
晏九河回身,突然一笑:“陆鸢,你先回去。”
陆鸢愣住:“九爷?”
晏九河眯起眸子笑着看向跟前人:“我听完曲就回来。”
陆鸢斜眸看向女子,仔细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出任何异样,可是九爷从不会特地留下谁。
“……”陆鸢弯腰作揖,“属下告退。”
人走之后,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会弹别的曲吗?”晏九河问。
那人点点头,手指抚上琴弦,弹奏出音。
晏九河垂眸拿起茶杯,嘴角止不住上扬。
这曲子他熟悉的很,这是以前二人还交好时,他在府上亭中手把手教给白灼夜的曲。
名叫“相思”。
直白炽热。
“若是那栗子糕点没有送人,真该给你尝尝。”晏九河道。
白灼夜略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将这首曲子完整弹完。
晏九河向他伸出手,说道:“手。”
白灼夜抬头看向他。
晏九河轻笑,即使装饰头发带了配饰,唇抹朱红,擦了胭脂水粉,这双眼睛依然遮掩不了其中的冰冷。
“你的。”晏九河轻声道。
白灼夜又看了他会儿,将左手放在他的掌心。
晏九河垂眸勾着嘴角,捏捏手心手掌,温度还是略微偏凉,手上的茧子明显了些,想来练武用功,又或是任务太多。
舞刀弄剑,训练暗器。
白灼夜被摸的一脸不爽,不悦的抽出手掌。
晏九河失声轻笑:“你猜我给姑娘摸到了什么?”
白灼夜静静看着他。
“姑娘掌心有茧,想来经常接触各种兵器,或许还有一手极好的剑艺。”晏九河笑问,“不知我可有机会领教?”
白灼夜冷哼一声,摘下让他难受的假发头套和面纱,三千墨发倾斜而下。
“从第一眼就已经识破我了。”白灼夜问,但屋中以是肯定。
晏九河笑而不语,目光柔和的盯着他从怀中拿出发绳束发。
白灼夜抬起头见他那神情时一愣,略微惊讶了几秒。
这人怎么会是这种表情?遇到了刺客还把手下支走,看着刺客的眼神还这么……柔和?
“你想要什么?”晏九河问。
白灼夜诧异的挑眉,简直是送上口的鲜肉。
“紫檀木盒。”白灼夜道,“我可以留下你的性命。”
晏九河轻笑,突然向他出手。
白灼夜身子往后一躲,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又被其像蛇一样溜走。
两人隔着桌子过了几招,随后站起身移到屋子中央。
因为两人的动静,打翻了他原本坐着的桌子。
白灼夜刚开始还有兴趣与他比试,但逐渐觉得奇怪。
这人看似凶猛的进攻在自己接招时,那凶猛突然消散,宛若散成柔风。引自己去接招却又招架不及,像钻进棉花中用柔力将他包围其中。
这么一来二去已经没了比试的意思,反倒像是练武调情。
白灼夜想到之后有了怒意。
眼前这人分明是拿他耍乐!
眼中顿时狠厉四溢,从被动方抢握了主动权,逼的晏九河只能认真去招架他的怒气。
这小子的武功还真是越来越有长进。
晏九河微皱眉头,现在接受白灼夜的进攻已经有些吃力。
他一直都知道白灼夜很强,但没想到他认真起来能强到这个地步,武力还在他之上。
以前和他比武时自己也没有认真,只与他打成平手,而现观如今……
以前的白灼夜真是让了他好多。
晏九河眼睛一眯,双手去接白灼夜的连功时没了防备,冷不丁被他往肚子上踹了一脚。
这一脚的力道大概用了全力,他一吸气好像肠子都有些疼。
晏九河放慢呼吸,这么打下去他是必输。
眼睛往房中快速一扫,只见南尧所坐的桌上还有姑娘们没带走的胭脂水粉。
晏九河带着他往那边靠近,距离桌子没多远时,抬脚勾住桌子将它抛上空中,左腿一踹将它踢向白灼夜。
那桌子飞过来时距离他没有多远,白灼夜踹桌时裙子勾了一下,桌子摔向后方,而胭脂水粉的盒子却在他面前掉落下来。
粉尘飘散空中味道呛鼻,白灼夜一时眯了眼,抬手捂住口鼻咳嗽几声。
只听咚的一声,头被那盒子一砸。
接着便探上一只手,白灼夜反手捏住他的手腕,抵住后肩将晏九河扣住。
“你输了。”白灼夜道。
晏九河回眸,随即笑道:“确定吗?”
说着抬起脚挥向白灼夜脑袋。
对方见状闪身躲开,伸手抓住他的脚踝,却被晏九河一下子捏住手,往后一扣将他扣在地上。
晏九河跪在他的身侧,一手捏着他的手腕,一手按住他的肩膀。
白灼夜显然没想到一下子会变成这样的境地,双眼有些愣神。
晏九河看他那模样微叹一声,手上移摸向他刚才被砸到的地方,结果这下子松了力就被白灼夜挣脱。
几招下来,两人的姿势对调。
晏九河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人,一手被对方钳制住紧紧扣在地面。
白灼夜也同样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们比试到现在,输赢都定义对他们两来说都没了必要。
谁钳制住谁,才是谁赢。
晏九河动动手腕,被扣的死紧。
肚子上挨得那一脚在呼吸大时就会牵扯到。
在一阵阵发疼。
晏九河脑袋一动,微歪头问他:“头疼不疼?”
白灼夜眸子闪动,看着晏九河左右飘动。
“我看到你的头被盒子磕到了。”晏九河说。
白灼夜抿起唇,这人怎么……不像常人,捉摸不透。
对一个刺客都有怜悯之心,得是有多么愚蠢。
“……”白灼夜沉声道,“你输了。”
“嗯,”晏九河双眼看着他,神情格外平淡安静,“我认输。”
既然连一点点关于他的记忆都已经忘了,那么是真的把他忘干净了。
白灼夜好似没想到他会不再反抗,一时想不到说什么。
屋中寂静无声。
白灼夜看着他的双眸突然莫名的心慌,看到他这副安静的神情,心里莫名发紧。
他好像在难过,可他在难过什么。
自己又是怎么觉得他难过。
“我输了,”晏九河说,“我给你东西。”
白灼夜抿唇,松了对他的钳制站起身。
晏九河从地上撑起身,肚子又是一疼。
他走到那边狼藉的地方,踢开那张翻倒的桌子,蹲下身将东西佛开,手指在木头上抚摸着。
摸到一处地方时,手指往下用力一按,只听咔哒一声,那两片木板缩进去露出一个小小的暗格。
白灼夜想走过去查看,但晏九河已经拿出盒子放在地面,那暗格又合上。
“这个……”
嘭!
突然响起一声爆炸,两人同时抬头看向窗外江面,夜色没有变化,但接着听到靡音楼中传出呼救声。
“救命啊!着火了!”
“快跑!”
晏九河再回头时,白灼夜已经拿起了盒子,大步走到窗前纵身一跃。
“……”
晏九河睫毛一颤,起身走到窗前跃入江中。
在水中,他抬头看向江面,只见有几艘船只皆向着一个地方行驶,那地方是另一处的岸边。
回身看向靡音楼,只见在船身附近有几蒙面之人。
晏九河思索一会儿,向着原处那单只的小船游去。
上船之后,他回身看向靡音楼的方向,这艘楼船已经被大火淹没。
若是被老板知道,估计得气急。
晏九河扭干衣服上的水,转身走进船中,从怀里掏出那张湿透的纸条,上面墨水的痕迹已经晕开了。
只能大概分辨出三个字——绮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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