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小说《救命!摄政王他咋亲皇后啊》以沈清欢为主角。沈清欢在父母双亡后,被卷入复杂的权力斗争中。为求自保,她选择嫁给皇帝,借此掌握实权,试图扭转自身命运。不料,她的英勇气息竟深深吸引了摄政王。面对既英俊又清纯的他,沈清欢最终选择了接纳。
救命!摄政王他咋亲皇后啊小说阅读
谢芜握紧了她的手腕。
沈清欢对着这双眼,身体绷的像拉满的弓,有一种不顾一切把谢芜推出去的冲动。
她调整着呼吸,不断把冲动压下去。
相比她的紧绷,揽月倒是比谁都雀跃,“皇上,娘娘,水已经备好,若有需要随时喊奴婢。”
说完带着一众红了脸的宫女径直离开,留给她和谢芜一个独处的空间。
沈清欢摸了摸手心的瓷瓶,“臣妾还没谢过皇上,太后没刁难您吧?”
她拨了拨烛芯,尽可能的在拖延时间。
谢芜相对而言松弛许多,在她对面落座,一双桃花眼不眨不眨的落在她的脸上。
也只有背对她时,眼眸中的狂热才一点点泄露出来。
今夜,轻轻就能属于她了!
也只能属于他。
沈清欢身体里那根弦绷的越来越紧。
尽管和谢芜相隔还有数尺远,但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在压扁她的汗毛,让她毛骨悚然。
此刻,她才清晰的知道。
原来她不可以。
和谢鸠在一起,哪怕他的抚触亲吻带着羞辱的意味,但她从不抵触,爱意之外掺了愧疚。
谢芜的感情,纯挚真诚,她却坐立难安。
好煎熬。
谢芜仿似知道她在拖延时间,但他并不急,反而托腮耐心的等她。
“咔嚓”,烛芯落入银托盘的同时,腰肢突然一紧。
谢芜从身后拥住她,健臂扣住她的腰肢,牢牢的将她箍入怀中,鼻尖凑向她鬓旁落下的发丝,浅闻轻嗅。
“这香,果真厉害……”
谢芜的呼吸隐有不稳,桃花眼底水光浮动,俨然动了情。
沈清欢心弦崩断,手扶上谢芜的胳膊,对抗的力道眼看就要压下去——
“皇上——”
一道尖锐的声音蓦地穿透了空气。
沈清欢掌根的力道瞬间收回,和谢芜对视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谢芜看着她眯了眯眼。
“皇后可是庆幸有人打扰了我们圆房,朕之前说过,若你没准备好,绝不强求。”
“我没有!”
沈清欢否认,轻咽下紊乱的呼吸,语调平稳下来,
“陛下,事有轻重缓急,先听听是什么事吧。”
谢芜嘴角一哂,“是,那就听轻轻的。”
话虽是顺着她说的,但看到来人时,眉眼明显压了下来,未央殿明显浮着一股凉意。
“何事!”
谢芜语调凌厉。
“皇上,林贵妃肚子疼的厉害,听说是见了血,特意遣了人过来请皇上过去。”
“事关龙嗣,娘娘已慌了神,就盼着皇上能陪她共度难关。”
闻言,谢芜的眉心狠狠一皱。
“可请了太医了?”
“回皇上,因着娘娘被禁足,这宫中拜高踩低,虽然派人去了太医院,但太医还迟迟未到……”
“娘娘身边的含翠这才冒着大不韪,赶来皇后宫中请皇上做主。”
谢芜听到这里,怒气已然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焦急。
沈清欢趁机道。
“皇上,龙嗣要紧。”
谢芜眉心的褶痕拧不开,“可是,今夜乃是咱们的大日子……轻轻,你、有时候就是太识大体了。”
沈清欢垂下眼,“可臣妾乃是大朝国的皇后,正室和妃嫔不同,万事该以大局为重。”
谢芜恼恨于她的不在意。
“你……”
林兰蕙这摆明了是争宠,沈清欢不在意侍寝被人截走,究其根本,不过是不在意他这个夫君罢了。
恼恨指责的话就在嘴边,但对上沈清欢那仙姿佚貌的脸,到底是不忍苛责,长袖愤懑的甩下,那张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好。”
“既然皇后这般通情达理,那朕就先去兰漪宫看看。”
这明显是赌气的声音。
但听入沈清欢耳朵,却只觉得松了口气。
她面无波澜的行礼,“臣妾恭送。”
直到谢芜的身影消失,揽月才焦急的冲进大殿。
“娘娘,您怎么能让陛下去兰漪宫?”
“今日十五,乃是您和皇上的大日子,林贵妃简直太放肆了。”
“她根本就是故意破坏,诚信让您成为整个大朝国的笑话。”
揽月义愤填膺,俨然已是恨毒了林兰蕙。
因着那助兴的暖香,沈清欢已是热的香汗涔涔,额头密布一层亮晶晶的水汽。
她沉下眼看着揽月。
“谁准你自作主张?”
“那兽炉中的助兴香可是你换的?”
揽月心虚,眼神闪烁,“奴、奴婢都是为了娘娘好。”
“只要娘娘不放陛下离开,此时自然是和陛下琴瑟和谐,鱼水交融……”
到底是底气不足,声线也越来越低。
沈清欢冷笑,“邀月,将那兽炉搬到揽月的房中去。”
“在香焚尽之前,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自揽月被安插到身边以来,仗势跋扈,自作主张,加上原来的揽月被取而代之,邀月早就恨极了她。
只不过迫于沈清欢的态度,没有发作而已。
此时逮住她的错处,恨不得立刻摁住她。
邀月挥手,几个人一起拥上去,拖着揽月就往外走。
揽月,“皇后娘娘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太后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邀月,“给我拿帕子塞住她的嘴!免得扰了娘娘的清净!”
“唔唔唔……”
帕子结结实实堵住揽月的嘴。
沈清欢这时才缓缓踱步过来,弓着脊背俯身,欣赏着揽月眼底的惊恐。
“我敢。”
“你做得了初一,我便做的了十五。”
沈清欢挑了挑眉,须臾,直起腰肢,眼尾斜睨着如困兽般挣扎的揽月。
“你错就错在被我拿住了把柄。”
“若心有不甘,就去向太后告状,看她能不能庇佑你。”
“拖下去。”
“是!”
未央殿须臾恢复了平静,只有奢华的地毯起了皱,那是被揽月挣扎间踢的。
许是被那助兴香扰了心神,她气躁的很,按了按额角,挣扎着起身,刚准备去拔步床的暗格拿解助兴香的药丸。
手腕蓦地被一股劲力扣紧。
腰肢就像被蛇缠住一般,那箍着的力道将她的腰肢勒成窄窄一握,随着那股劲力,她的心脏也断了线一般坠了个彻底。
危险凉薄的气息在身后如影随形,彻底乱了她心跳的节奏。
-
小师妹开始内卷后,全宗门怕了
小说《小师妹开始内卷后,全宗门怕了》中,主人公白挽月意外穿越,成了被众人嫌弃的炮灰女配。但她从不认命,面对灵根不足,她以努力填补,灵果聚灵丹,皆是她修炼的助力。她日夜不辍,甚至连睡眠都舍弃,只为提升修为。她的变化令宗门震惊,世人眼中的废体质,却在她手中展现出七条灵脉的惊人力量。灵石、神兽,她应有尽有,将命运的舵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
战神宠妃无下限
魏紫风澹渊小说《战神宠妃无下限》,作者是十三幺。这是一部被活埋的女尸穿越小说。女主叫魏紫,是一位考古和医学双博士。在勘探千年古尸的现场,魏紫发现这位被巫术困住并活埋的产后女子竟和她同名。晚上,她竟然穿越了!穿越到了那具前年女尸身上!她即将接受非人的待遇!好在她有着高超医术,让她可以自救。
-
他成了皇帝后,第一件事就是娶我
小说《他成了皇帝后,第一件事就是娶我》的主角是顾廷萧。我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悔婚转嫁太子。他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娶了我,封为贵妃。每天都对我百般折磨刁难,以解他心头之恨。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时日无多,在我死后,他却疯了……
-
她成太子心上娇,裴大人却悔疯了
《她成太子心上娇,裴大人却悔疯了》讲述的是沈明珠与裴忌的故事。沈明珠七岁时因一场大病被母亲送到南方庄子养病。十年后重返沈家时,发现家中多了一个名为沈玥的妹妹。这个沈玥不仅篡夺了她尚书府嫡女的身份,还冒充了她恩救大周战神裴忌救命恩人的身份。在得知真相后,沈明珠本想与母亲和解,却在大婚之日惨遭灭门,死于自己最信任的亲人和救命恩人裴忌手中。满怀怨恨的她在鬼蜮中挣扎数十年,终于重获新生。这一次,她要揭开所有阴谋,让对不起她的人都付出代价。与此同时,太子墨南弦也发现了这场阴谋。他与沈明珠联手,不仅揭开了裴家的遮羞布,更让天下人看到了真相。在这场权力与情感的较量中,两人从最初的恩怨情仇,逐渐发展出了一段复杂而深刻的关系。然而,当裴忌发现救命恩人并非想象中的那个人时,他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而沈明珠也在这一过程中,逐渐揭开了自己与太子墨南弦之间更深一层的情感纠葛...
-
捡来的后娘,您的嫁妆有点多
小说《捡来的后娘,您的嫁妆有点多》,主角是李知微。故事发生在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一支绵延数里的送亲队伍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十六人抬的鎏金喜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轿帘上的金凤随着轿夫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轿后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队伍,朱漆描金的箱笼上系着红绸,在春风中猎猎作响。街边茶肆里,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不禁感叹:“这是哪家的小姐出阁?这般排场?”老者捋着胡须道:“看这阵仗,怕是王侯家的郡主都使得吧?”商贩压低声音透露:“这是咱们兰诺国首富李家的独女,听说光是嫁妆就装了一千三百六十抬!”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时,一队捧着珠宝匣子的侍女走过,阳光照在匣中,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彩。“不对啊!”一个妇人突然皱眉,“那汝安侯世子不是三日前才娶了周家小姐,这李家小姐难不成......”
-
夫君兼祧两房?我等认祖就和离!
小说《夫君兼祧两房?我等认祖就和离!》的女主角云琬宁,在侯府过着孤独的生活。她提出与夫君和离的请求已经呈递到父皇那里,却被告知要等到一个月后的认祖归宗大典,正式册封为公主后再做决定。尽管如此,她依然选择默默承受这看似遥不可及的一个月等待。云琬宁本以为自己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夫君,两人情深意厚。然而新婚燕尔即刻便面临分别,丈夫远征未归。待他归来之际,却看到他对青梅另有一番情意,甚至提出要兼祧两房的要求。这一切让她感到被背叛与伤害。在侯府中,她的夫君夺走了她管理家务的权利,对她进行惩罚跪罚,还因为青梅的缘故,派人处决了她心爱的宠物犬,并意图重罚她贴身婢女。面对这些不公,云琬宁挺身为婢女承担责罚,但她的丈夫却毫无动于衷。更让她寒心的是,连婆母也选择了隐瞒真相,在整个侯府中只有她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这种孤独与无助的感觉,让她逐渐对这段婚姻失去了所有期待和热情。如今的云琬宁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她的心早已冷却。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等到那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一个月过去,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侯府,开始新的生活。
-
解春衫
《解春衫》的主角是陆婉儿和戴缨。初见时,老夫人对陆铭章说:"他长你一辈,你当叫他一声叔父。"陆铭章不以为意地说:"不必拘谨,把这里当成自家,就按老夫人的话,唤我一声叔父。"在后来的故事里,陆婉儿向他求助,先是言辞恳切,又作哀婉动人之态,而他却...不动于衷。她揉了揉眼睛,拭去不带温度的泪水:"叔父怎的不疼疼我这个小辈?"陆铭章眉梢微动,脸上难辨情绪,随后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声"好"。从那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