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一书以李浔芜和李泽修为主角。书中,李浔芜原本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然而镇国公战死,夫人闻讯离世,尚在襁褓中的她成了孤儿。被接入皇宫后,她被封为端贞公主。面对宫中得势的宠妃,她选择向太子示好以求自保。太子李泽修虽性格孤僻,对兄弟姐妹漠不关心,却唯独对她呵护有加,引发宫中诸多传言。不久,皇位争夺风波爆发,李泽修被派往西南救灾,而安王趁机篡位。幸而李泽修及时赶回平叛并成功登基。新皇登基后,开始彻查安王谋反案,李浔芜的新婚丈夫被卷入其中。为了救夫,她进宫求情,未料被新皇压于床榻之上……
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小说阅读
自从李浔芜那入宫以来,直至如今,已经是第七日。
那日从祥嘉殿回来后,李泽修彻底的软禁了她。
不仅不许她出霜华殿,别殿的宫人想要进殿也不成。
除了那些每日洒扫送东西的宫人以外,就连贴身服侍她的丹桂,也被一同软禁在了霜华殿。
李浔芜听不到外面的消息,更不知道陆卿时的死活,日日都心急如焚。
可表面上,她却又要装作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
唯恐自己哪里不当心,再激怒了李泽修,反倒对陆卿时会更加不利。
如此一来,不出三日,她整个人便又消瘦了一圈,变得更加沉言寡语。
李泽修见状,也不说什么,只日日监督她用那些珍稀补品。
二人表面上相安无事,如同往日,一切太平。
直到这一日,陆父大闹朝堂,又以头抢地,性命攸关。
太后听闻后,又蓄意派人将此事传到了李浔芜这里。
李浔芜听闻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在案前作画。
外间布膳的那几个宫人向来都静默如水。
可今日,偏偏多了一个嘴碎的小太监,自称是御膳房遣他来送药膳的,由此混进了霜华殿。
只是他送完了药膳却不离开,见殿中管事的太监宫女皆不在场后,就拉着霜华殿一个做杂事的小宫女闲聊。
李浔芜正在翻腕运笔,忽然耳中钻入了几句“陆大人”、“一头碰死”、“陆家要完了”之类的言语。
她听到后,手腕一抖,笔尖的墨汁就这么滴了下来,将那幅只画到一半的孤菏图给污了。
丹桂“哎呀”了一声,上面连忙将她手中的笔取下,然后拿手帕去擦李浔芜指间的墨渍。
李浔芜心下一沉,拂开她的手,便径直走出内殿,朝那个正在私语的小太监走去,颤声问道:
“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叫陆大人当朝一头碰死?是哪个陆大人?陆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
端贞公主一向以柔弱示人,宫人们又哪里见过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那小太监一时被吓得结结巴巴说不上来话。
丹桂忙上前拉了拉李浔芜的衣袖,低声唤道:
“公主,别这样……”
李浔芜方才清醒了几分,她红着眼睛后退了几步,只觉一阵眩晕,丹桂忙上前扶住了她。
那小太监则趁机暗暗地溜了出去。
激动过后,李浔芜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尽。
她死死抓着椅子扶手,低头凝视着前方的地面,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眼前好像有血正一滴一滴的垂落。
周围人影纷纷,嘈杂声不断,丹桂似乎焦急地对她说了些什么,李浔芜一概听不真切。
直到李泽修一身朝服,负手从殿外走了进来。
他扫视了殿内一圈人后,冷声道:
“都出去。”
众人见状,纷纷退去。
丹桂将染血的巾帕放在李浔芜的手中,站起身对李泽修说道:
“陛下,公主她……”
话未说完,张宽便狠狠瞪了她一眼,站在旁边的婵云立刻上前,连拖带拉的将她拽了出去。
张宽紧随其后,将殿门关紧后,便命人去准备冰帕。
此时四下皆静。
李浔芜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一动不动。
她视线模糊,却见得有鲜红的血在自己眼前一滴一滴落下,落在她自己素色衣衫的前摆上,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正疑惑时,却突然有人托起了她的下巴,迫她不得不抬起头。
李泽修拿起她手中带血的巾帕,堵在她不断流血的鼻间,捏紧她的鼻翼,出言道:
“没事的,再等一会儿就止住了。”
正说着,便有冰帕送进了殿中。
宫人送完了冰帕,不敢多看,低着头又匆匆的退出殿外。
李泽修正要去拿帕子给她替换,李浔芜却突然一把将他推开,自己拿起冰帕敷了上去,随后摇晃着站起身冷笑道:
“如此血污之物,又怎敢令陛下沾手?”
李泽修皱眉看她,正对上李浔芜那一双眼眸。
愤怒、悲伤、害怕。
种种情绪,此刻都在她那两汪清泉似的清亮眸子里翻腾着。
李浔芜衣衫的前襟衣摆处都沾染了鲜血,显得尤其狼狈。
她摇摇摆摆地后退两步,随即便是双膝跪地,凄然道:
“求陛下饶命——”
“求陛下高抬贵手,放过陆卿时……放过陆家吧……”
她说罢,便将自己的额头“咚”地一下磕在地上。
这番动作,同早朝时陆父以头抢地如出一辙。
李泽修目眦欲裂,上前一把将她拽起,猛的一下制住李浔芜的脖颈,而后狠声道:
“李浔芜!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呵,饶命?饶谁的命?你的命?还是那个姓陆的命?”
突然被冰凉的大掌遏制住喉咙,李浔芜抑制不住地浑身发颤。
她怕的不行,却依旧抬起头,悲愤交加地看向李泽修,倔强道:
“求陛下饶过……陆卿时的命。他从未……行过什么谋逆之事,那泥王……也是我逼他去结交的。”
李泽修被气得不轻,健壮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白皙的额头上有几根明显的青筋显露出来。
他看着鼻间依旧不断流血的李浔芜,咬着牙长舒了一口气,慢慢松开自己的手。
随后毫不犹豫的撕裂自己一截衣袖,团成一团,堵在了她那不断渗血的鼻尖,冷笑道:
“你的胆量也是越来越大了,真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朕?”
“只怕芜儿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他勾起唇角,似乎在嘲笑李浔芜的天真。
“你一面之词,就想替那个姓陆的顶罪?呵,朕若是铁了心要他陆卿时去死,谁也挡不住。”
李浔芜无助的看向他,继续哀求道:
“臣妹所言句句属实,陛下万不可滥杀贤良之臣。”
此言一出,李泽修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怒火又重新燃起,他一把扯过李浔芜的手臂,质问道:
“什么?贤良之臣?皇妹如此说,便是在讥讽朕……以权谋私…蓄意报复,实为暴君庸君了?!”
李浔芜被吓得不轻,抖着身子摇头道:
“不…不是的……是臣妹失言……是臣妹该死……”
李泽修冷哼一声,一把松开了她的手臂,无情道:
“你背叛了朕,确实该死。只是朕舍不得你死,只好就拿其他人来开刀了。”
说罢又缓缓贴近李浔芜,慢条斯理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倘若那陆卿时真的被判处极刑,陆家株连九族,他们也怨不得朕!李浔芜,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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