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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 小妖姨
更新时间 2025-09-10 10:00:02

《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 主角是叶心怡。三个月前,她被公益平台一则偏远地区招募支教老师的启事所打动,不顾男友反对执意报名。男友担心她的身体素质,多次劝阻无效后,只能在行李箱里偷偷塞进两床厚实的羽绒被。临行前,两人约定每日互报平安,待归来时就去领结婚证。然而,现实远比想象残酷。叶心怡抵达支教地没多久,便遭遇一名男子的纠缠。尽管她已婚身份昭然若揭,该男子却毫不在意,强行表露爱慕之心。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一场大雪阻断了她原本计划好的返程路。在孤立无援之际,叶心怡向远方的恋人寻求帮助,期待着男友如同电影中的英雄般出现解救她。然而,等待她的却是男友的冷漠回应和一次次推诿。面对男子的示好,她听到了意想不到的话语:"那个男人不行,连与我公平竞争的胆量都没有,不如考虑考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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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 主角是叶心怡。三个月前,她被公益平台一则偏远地区招募支教老师的启事所打动,不顾男友反对执意报名。男友担心她的身体素质,多次劝阻无效后,只能在行李箱里偷偷塞进两床厚实的羽绒被。临行前,两人约定每日互报平安,待归来时就去领结婚证。然而,现实远比想象残酷。叶心怡抵达支教地没多久,便遭遇一名男子的纠缠。尽管她已婚身份昭然若揭,该男子却毫不在意,强行表露爱慕之心。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一场大雪阻断了她原本计划好的返程路。在孤立无援之际,叶心怡向远方的恋人寻求帮助,期待着男友如同电影中的英雄般出现解救她。然而,等待她的却是男友的冷漠回应和一次次推诿。面对男子的示好,她听到了意想不到的话语:"那个男人不行,连与我公平竞争的胆量都没有,不如考虑考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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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散尽时,叶心怡已经站在窗边等了很久。窗玻璃上的水汽被她用指尖划开一道痕,能看到庭院里的青石板已被扫干净,远处的马厩传来马蹄声——雨停了,山路就算再难走,也该能通车了。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时,她几乎以为是幻觉。直到侍女推门进来,端着铜盆的手在晨光里泛着白,她才猛地转身:“是不是可以走了?”

侍女的动作顿了顿,铜盆里的水晃出细浪:“云桑说……让您再留一天。”

叶心怡的心沉了下去:“雨已经停了,为什么还不让走?”

“山里的路塌了段,帕卓叔叔带着人去修了,说是要等修好了才能走。”侍女把铜盆放在梳妆台上,垂着眼帘不敢看她,“云桑还让厨房给您炖了甜茶,说是驱寒。”

叶心怡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锁,果然纹丝不动。她用力拽了拽,黄铜锁芯发出沉闷的声响,像在嘲笑她的徒劳。“你去告诉云桑,我必须回去。”她的声音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孩子们今天要上早读,我答应过要教他们新课文。”

侍女没动,只是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巧的银盒:“这是云桑让我交给您的。”

打开银盒,里面躺着支银质的钢笔,笔尖镶着细小的松石,和叶心怡颈间那条项链的颜色如出一辙。笔杆上刻着细密的缠枝纹,末端还坠着个小小的银铃,一晃就发出清脆的响。

“云桑说您教书要用笔,让银匠特意打的。”侍女的声音越来越低,“他还说,要是您喜欢,以后想要什么,都能给您做。”

叶心怡把银盒推回去,指尖冰凉:“我不要。你让他开门,否则我就……”

“否则您要怎么样?”

沉稳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她的话。叶心怡回头,看到云桑正站在门口,藏袍的领口沾着些泥土,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他身后跟着帕卓,手里拿着把沾着泥的铁锹,证明侍女说的“修路”并非谎言。

“云桑先生。”叶心怡终于见到了他。她后退半步,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雨已经停了,就算路没修好,我也可以步行回去。”

云桑走进房间,带起一阵混合着泥土和松脂的气息。他没看那被推回去的银盒,目光落在叶心怡苍白的脸上:“步行更危险。山涧的水涨了,昨天有牧民的羊被冲走了三只。”

“那我等路修好了再走。”叶心怡攥紧了衣角,“但你不能锁着我。”

“我是怕你乱跑。”云桑的语气很平淡,仿佛锁门是天经地义,“等路修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去。”他指了指窗外,“现在你只能在这里待着,哪儿也不能去。”

“你没有权利软禁我!”叶心怡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眼眶因愤怒而泛红,“我是来支教的老师,不是你的囚犯!”

云桑的眼神沉了沉,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他往前走了两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叶心怡完全笼罩:“我只是在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叶心怡用力推开他,却被他纹丝不动的身躯弹得后退半步,“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

“在这片草原上,我的话就是规矩。”云桑的声音冷了下来,伸手想去碰她的脸颊,被她偏头躲开。他的指尖僵在半空,随即收回手,转身对帕卓说:“把钥匙收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开门。”

“是。”帕卓从怀里掏出串钥匙,黄铜钥匙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他特意把其中一把举到叶心怡面前晃了晃——那是这间房门的钥匙。

叶心怡看着那把钥匙,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知道,云桑不是在开玩笑。这个男人习惯了掌控一切,拒绝只会让他更加偏执。

“云桑!”她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你不能这样!陈烈州还在外面等我!”

云桑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冷得像山涧的冰:“让他等着。”

门被再次关上,落锁的“咔哒”声格外刺耳。叶心怡滑坐在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切的无力。银质钢笔躺在梳妆台上,阳光照在松石笔尖上,蓝得像淬了毒的冰。

她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侍女送来午餐,才被铜盆碰撞的声响惊醒。餐盘里的糌粑糕捏成了小兔子的形状,旁边还摆着朵用胡萝卜刻的花,显然是花了心思的。可叶心怡连看都懒得看,只是把头埋在膝盖里。

侍女没敢多劝,放下餐盘就匆匆离开了。房间里恢复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啼,衬得这里像座被遗忘的坟墓。

叶心怡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的工人来来往往。他们扛着木料往马厩走,帕卓正指挥着什么,神情严肃。远处的山坡上,能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在修路,铁锹碰撞石头的声响顺着风飘过来,沉闷而遥远。

她知道,修路或许是真的,但这绝不是软禁她的理由。云桑只是在找借口,找一个能把她留在身边的借口。

天色渐暗时,叶心怡听到隔壁传来林老师的哭声。她走到墙边,用手敲了敲:“林老师?你没事吧?”

“心心……”林老师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说我丈夫来接我了,可云桑不让我走,说要等你一起……”

叶心怡的心揪紧了。原来被软禁的不止她一个,林老师只是被牵连的无辜者。她想起林老师常说,丈夫在县城开了家小杂货店,女儿才三岁,每天都要抱着她的照片睡觉。

“对不起……”叶心怡的声音哽咽了,“都是因为我……”

“不怪你。”林老师的声音隔着墙壁传来,带着被泪水泡过的沙哑,“那个云桑……他就是冲着你来的。心心,你别硬扛了,实在不行……就顺着他吧,我们还有家人要牵挂啊。”

叶心怡靠在墙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她何尝不想顺着他?可只要一想到陈烈州,想到孩子们期待的眼神,就觉得不能认输。

夜深时,她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响。叶心怡猛地惊醒,抓起枕边的银簪——那是她从发髻上拔下来的,此刻成了唯一的武器。

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廊灯的光站在门口。是云桑。

他显然喝了酒,身上带着浓烈的青稞酒气,眼神却异常清明。他看着缩在床角的叶心怡,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怕我?”

叶心怡握紧银簪,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云桑走到桌边,看着纹丝未动的晚餐,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不吃?”

“我要回去。”叶心怡的声音发颤,却依旧不肯退让,“你放我走,我就吃。”

云桑没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他身上的酒气越来越浓,像张无形的网,将叶心怡牢牢罩住。他弯腰,伸手想去碰她的脸,被叶心怡用银簪挡住了。

银簪的尖端抵着他的喉结,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刺进去。叶心怡的手在抖,心跳得像要炸开。

云桑看着那支银簪,又看了看叶心怡发白的脸,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震得银簪都在发抖,他却丝毫不怕,反而往前凑了凑,让针尖更贴近自己的皮肤:“你敢刺下去吗?”

叶心怡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敢。

云桑轻而易举地夺过银簪,扔在地上。银簪落地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像她破碎的勇气。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想躲。

“别跟我犟。”他的声音带着酒气,却异常清晰,“你想回去,可以。但不是现在。”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等路修好了,我自然会送你回去。在那之前,你必须乖乖待着。”

叶心怡别过头,不想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占有,有偏执,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痛苦?

“放开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最后的倔强。

云桑的手指紧了紧,捏得她下巴生疼。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方式留你。”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离开了。门被再次锁上,落锁的声音像重锤,敲在叶心怡心上。

她捂着发疼的下巴,看着紧闭的房门,泪水终于决堤。她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疯子,一个用温柔和强硬编织牢笼的疯子。

窗外的月光爬上床沿,照亮了地上的银簪。叶心怡走过去,捡起银簪紧紧攥在手里,指尖被划破也浑然不觉。血腥味在舌尖散开,带着铁锈般的绝望。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陈烈州怎么样了。她只知道,自己绝不能像林老师说的那样“顺着他”——一旦屈服,就再也回不去了。

夜风吹过窗棂,带着雪山的寒意。叶心怡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星空。星星很亮,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和学校操场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想起陈烈州曾说,等她回去,就带她去山顶看星星,说那里的星星比草原上的更亮。那时她笑着捶他,说草原上的星星才是最好看的。

现在才知道,星星好不好看,不在于在哪里,而在于身边有没有想一起看星星的人。

叶心怡对着星空,无声地说了句:“陈烈州,等我。”

说完,她擦干眼泪,走到桌边,拿起一块糌粑糕。就算被囚禁,就算前路渺茫,她也要好好吃饭,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门后的阴影里,云桑站了很久。他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看到了她捡起银簪的决绝,也看到了她拿起糌粑糕时的隐忍。喉结滚动,他转身离开,藏袍的下摆扫过走廊的立柱,带起一阵无声的叹息。

他知道她在恨他,可那又怎样?比起失去她的恐惧,这点恨意,他承受得起。

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就算用再多强硬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这座庄园,从她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成了她的牢笼,也是他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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