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祁思言刚出生的时候,天降祥瑞,襁褓里就被封为太子,终日养在皇帝身侧,明明身处高位却被养出一副菩萨心肠,总喜欢往家里捡一些可怜兮兮的破烂,所幸眼光不差,捡到的贴身侍卫成了将军,捡到的小太监成了内阁总管,捡到的书生成了当朝宰相,强娶的将军成了摄政王,身边的萝卜坑被一个个填满。眼看就可以走上人生巅峰,结果他被软禁起来,失去一切,任人欺辱折磨肆意践踏,直到时日无多的时候,祁思言才真正意识到他捡的人都是踩着他上位的真破烂。重活一世,即使记忆力全无却也心有余悸,祁思言决定独美,却没想到忠心耿耿的暗卫替他扫除障碍,辽国皇子愿意割地联姻,入赘祁国,骁勇善战的将军想要贴身保护,足智多谋的世家公子愿意常伴身侧。当他们自荐枕席,祁思言吓的缩在国师府rua熊猫,结果被国师一把抱起上了床。原以为重来一次拥有剧本,结果发现自己的萝卜坑被惹不起的大佬们占据的前世破烂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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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祁思言的心头蓦地涌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仿佛被人用针尖轻轻扎了一下。
“宋离歌?”
祁思言喃喃道。
他皱眉道:“他是惹恼了谁?”
一见祁思言脸色不好看,管事的太监瞬间下了两滴冷汗:“是四皇子身边的侍卫压过来的,其余的,奴才不清楚。”
当今圣上一共有六位皇子,祁思言是老五,虽然年龄小,却是实打实的嫡子,他的母后生了他就去世了,其余的兄弟都是后妃所生,如今这后宫最受宠的就是云贵妃。
云贵妃的母家强势,父亲是丞相,弟弟又在边境驻守,有些兵权,自从皇后去时候,原本就是一家独大,后来生了四皇子和六皇子,在后宫更是风光无限。
大皇子早早的娶了妃子搬出了皇宫,而二皇子的母妃只是个贵人,三皇子从小体弱,和他母亲安嫔平日里都闭门不出,他父皇又许久不曾选秀,坊间都在传言,如果要立后,一定是云贵妃。
“先叫太医吧。”祁思言脑子有些乱,这人着实可怜,他想救他,但又觉得不好,听了那个太监的名字他的心情就很差,具体哪里不好他也说不上来。
直到他的脸被狐狸舔了舔,狐狸哼唧两声,两只尖而旁边的小圆弧似的耳朵跟着一起晃,温热的触感让祁思言回神,他摸摸狐狸软和的皮毛,偏头蹭了蹭,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些。
他吩咐道:“孤正好找太医有些事,你们去找两个擅长治疗外伤的太医过来吧。”
管事的连忙差两个人去找,接着道:“这儿有些乱,殿下去正殿坐坐,奴才给您备些点心茶水,您休息着。”
祁思言点点头。
春风紧紧握拳,跟在祁思言身后,伺候的太监们麻利的准备好了精致的糕点和温热的茶水,如今正值春日,不冷也不热,天气也好,祁思言抱着软乎乎的狐狸,望着屋外的青砖绿瓦,心情很快就好了起来。
他捏了个梅花印式的糕点递到四耳狐狸面前:“吃吗?”
狐狸轻轻嗅了嗅糕点,张嘴咬着,过了半晌,祁思言的手上只留了些糕点碎屑,狐狸吃完后就抬起两条前腿搭在祁思言肩膀上,像是拥抱似的,脑袋靠着祁思言的肩膀,蓬松的大尾巴一甩一甩,勾在祁思言腰上,全然把他当成了所有物。
油光水滑的皮毛就在眼前,不摸白不摸,祁思言顺着狐狸的背轻轻抚摸着,手下的触感舒服的他直喟叹。
“殿下。”春风低声道:“您要救他吗?”
祁思言点点头道:“不救他我心难安,好歹是一条命。”
他话音刚落,耳垂就被狐狸轻轻地咬了一口,像是用牙齿轻轻擦了一下,不疼。
祁思言装模作样,做出很疼的样子:“嘶,别咬,别咬!”
狐狸果然停了下来,舌头舔了舔祁思言的耳垂安抚了一下。
“您不能救他!这样会惹了四皇子的。”春风急道:“您别救他,这样的话……”
他只知道祁思言救了宋离歌后被宋离歌折磨的不成人形,却不知道,上辈子祁思言一见了宋离歌半死不活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思考,直接就救了他带他去了东宫,而后便一直带在身边,四皇子也不敢同他讨要,只是暗暗记恨在心里。
也是后来祁思言才知道,四皇子当时想要宋离歌做他的床伴,宋离歌好端端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愿意,就被送到皇宫里来折磨,自此之后就恨上了他们皇家人。
“我有分寸的。”祁思言抬眼望向春风,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道:“我不是单为了他,我知道你担心我与四皇子起冲突,我不会的,你放心吧。”
春风被拍过的皮肤瞬间发热,而后迅速的蔓延至他的整个手心,最后乃至脸都烫了起来,那一瞬间的细腻触感让他的手微微颤抖,急忙退开几步掩饰自己的慌乱:“属下明白了。”
“嘶。”祁思言倒没心情关注春风,因为他的耳朵又被咬了一下,这下有点重,一摸还残留了半个牙印子,他忍不住狠狠的摸了一下狐狸的毛:“你是狐狸,不是狗,不要咬我啦,不然我就告诉裴煜你欺负我!”
狐狸丝毫没有被吓到,尾巴用力地甩了祁思言一脸。
“好好的闹什么脾气。”祁思言不解道。
摸摸狐狸头,吃了些糕点,太医便紧赶慢赶的来了。
“太子殿下。”两个年纪差不多的中年太医朝他行李。
“二位免礼。”祁思言连忙起身。
随行的奴才介绍道:“这是赵太医和李太医,都是专门负责外伤的。”
“公公,带两位太医去内室吧。”祁思言吩咐道。
这种医治他也不好进去看。
进了内室,两个太医才发现要他们医治的是个太监。
“太监?”李太医皱眉:“只是太监吗?还以为是哪位贵人收了伤,我带的都是些上好的药材,赵太医,你那里有寻常伤药吗?”
两位太医以前治的都是些金枝玉叶的贵人,随身药箱都是些上好的药材,原以为是哪位小贵人受了伤,一叫还叫两个太医。
赵太医就是那个去东宫给白成薪看病的太医,见了宋离歌那副样子不由得心里嘀咕:太子怎么就这么好心,喜欢兴师动众救这些奴才?何况是伤在了那处。
他实在忍不住小声吐槽道:“这要是被其他太医知道太子叫我两人来就是为了个太监,我们两个还为太监治疗下身,这不是被人笑话死吗?”
管事的公公在一旁听见了心里有些不屑。
他也是太监,怎么,太监就不是人了?太监就活该死了?太医院这些太医身边哪个不受太监伺候着?
两个太医磨蹭了一会才遣了奴才回去拿次等药。
春风走了进来,冷凝着脸:“太子让我过来他伤势如何。”
“臣已经让人去取药了,劳烦太子殿下先等等。”
“你们没带药箱?”祁思言隔着帘子道。
春风回头,见祁思言抱着狐狸站在帘子外面,一副担心的样子,薄唇微微抿紧了些许。
“那里面都是珍贵的伤药,太监用不着这么好的药。”
祁思言沉下了脸。
他语气很冷,上位者的威严逐渐凸显出来:“他就快死了,你们磨蹭什么?有药不用?太监怎么了?用不得药?”
“公公,以前你们太监有多少是死于伤口处理不及时的?”
管事公公垂下眼,仿佛是想到了以前,心里也有些沧桑:“至少三成。”
听到这个数字,祁思言怒意更甚:“因为你们是医者,孤才让你们来,你们首先救的是一条命,而后才是权势地位,多少太监就死于这一点药,一千人里就有至少三百人入宫就死了,你们看宫女太监都是贱命,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家要养活,再贱的命也是命,医者仁心,你们看看你们像个医者吗?”
“你们现在治,用好药。”
他对管事公公道:“往后,每个净身的太监都能去太医院领一份伤药,伤好之前不必上工,伤药的钱从他们的月钱里扣,具体安排等孤想想。”
他没瞧见床上的宋离歌动了动。
他其实没有完全昏过去,听得见两个太医是怎么轻贱他的,原以为他就要死了,却没想到居然会被救。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神明。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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